”
唐时逸将球杆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我在等啊,等她来宽衣解带的给我道歉,每次来光跟我用嘴说有什么用?”
身边的两个大男人对他同时无语,黎琰舟丢给他三个字,“骚的轻!”
范嘉晨叹了口气,无奈摇头,“唐时逸一直都骚的明明白白,这一点我还是很佩服的。”敢骚!无论明骚暗骚,反正就是一个骚!
唐时逸也不介意,将最后一个球打进去,把手中的球杆递给黎琰舟,让他上。
半晌后,范嘉晨将自己的胳膊肘搭在唐时逸的肩上,“我说,你这样吊着晚叮姐不和她在一起,跟踢足球临门一脚却不射进去有什么区别?”
唐时逸回头看了他好半晌,“我就想多在门口徘徊一下,我这个踢球的都不着急,你一个观众着什么急?”
“那你这就是在对守门员耍流氓!”
“噗……”黎琰舟笑喷,“喂,你们两个是在探讨球技吗?我怎么感觉你们在光明正大的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