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唐漫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江母死死看着唐漫手里的木盒子,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咬牙切齿道“唐漫,你这叫偷窃,我可以去治安所告你。”
唐漫弯了弯唇,唇边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来“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怎么能算偷呢?况且我一个从京市来的大小姐,一个月的生活比村里这些人一年的收入都高,我跑来牛棚偷东西,你觉得这种话谁会信?江夫人,看在你曾经帮我煮过两年饭的面子上,我得提醒你一句,报假案也是要受罚的哦!”
说罢,她迈步向前,一手拉着谢宴,一手拉着唐凌,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江母一个人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远离牛棚,唐漫松开身边的两人,打开木盒子,从里面取出订婚书,撕碎扔进小溪中,又把那个木盒子塞给唐凌。
“你这妮子刚刚连我都骗了,我还真的以为你刚才在地里撕的是你的订婚书。”唐凌无奈的摇摇头,从木盒中拿出一对玉坠来。
这一对玉坠也是藕粉色的长命锁,这对长命锁可以合在一起成为一个,这是李文娟特意让人做的,之所以用这个做订婚信物,是想把这两个长命锁留给唐漫和江青云的孩子,要是两人能生两个孩子,正好一个孩子一个,要是一个孩子,那就把另一个留给孩子的伴侣。
可惜,他母亲一片用心里苦,却被人这般践踏了。
唐凌摇了摇头,把木盒放进裤兜里,打算把长命锁带回京市,虽说这东西本来是要给他的侄女的,但已经给过江青云的东西也不能再转手拿给谢宴,让谢宴来当接盘侠。
“我都不知道哥哥去找江家退回去了,又怎么可能提前去把订婚书和信物拿回来。”
唐漫咧嘴笑了笑,她才不会告诉唐凌,自己刚刚拿出来的那张红纸只是在灵泉空间中随便找的一张红纸。
本来还挺开心的人儿,突然变了脸,停下脚步一脸愤怒的瞪着唐凌“哥哥,你太过分了。”
唐凌抿着唇没说话,妹妹她果然还是放不下江青云,为了江青云可以与他这个亲哥哥甩脸子。
谢宴也停下脚步,双眸深邃地凝视着唐漫。
虽然之前他和唐漫并没有过多的交集,但他以前也住在牛棚,他见过唐漫看江青云的眼神,那双明亮而清澈的双眼中仿佛只容纳的下江青云一个人。
她对江青云的爱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炙热,那样浓烈且深沉的爱意,是不会轻易消散的,所以,他根本不相信不到一个月时间,她就能够将江青云如同剜肉剔骨般地从自己的内心深处彻底剔除掉。
他不在意她心里只有江青云,他当初提出要娶唐漫,只是为了报恩,虽然良好的教育让他做不出离婚的行为,但要是她想回到江青云身边,他会配合她,甚至可以帮她澄清清白。
这个时候他会看着她,只是在好奇,江青云和亲哥哥比起来,她到底更在意谁。
还在气头上的唐曼压根没有注意身边两个男人眼里的情绪,只是满心愤恨地盯着唐凌,愤愤不平抱怨着。
“哥,你怎么能这么过分呢?去打架都不知道喊上你的宝贝妹妹,虽然你不需要我帮忙,但是我可以帮你加油助威,结果就因为你没有告诉我,害我去晚了,我都错过了江青云被暴打的场面。”
唐漫愤愤不平的丢下这句话,便自顾自的朝着村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情不自禁地低声嘟囔着。
“第一次见到江人渣的时候就想揍他了,只可惜当时没找到动手的理由,今天好不容可以名正言顺的教训江人渣,偏偏去晚了,错失了动手的机会,唉!我之后要不要再找个机会,再找个理由揍他一顿。”
唐漫在看小说的时候就对江青云深恶痛绝,如今她穿成了被江青云抛弃、陷害、利用的小可怜,对江青云的恨意值更是已经高出天际,要不是这个世界不允许随便斗殴,加上她现在的人设不允许她惹是生非,她早就把人揍的满地找牙了。
唐凌和谢宴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唐漫的声音很小,他们只隐隐约约听到几句话。
“这个江人渣是谁?漫漫为什么要揍他?”
谢宴摸了摸脖子,沉思了几秒才道“大概是江青云。”
“江人渣……”唐凌愣了几秒才咧嘴笑了笑“这称呼还挺配他。”
少了一堆的麻烦,唐漫的生活又归于平静,谢宴还是每天天不见亮就往公社赶,快到中午才会回来,唐凌大部分时间都在村里陪着唐漫,顺带揽下做午饭的活儿,不过偶尔他也会跟着谢宴去公社,有时候两人会一起回来,有时候唐凌要等到晚上才回来。
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七天,那二十几个在医院住院的村民陆陆续续回来了,大概是因为唐漫的主意让他们省去了医药费,这一个个的看唐漫的眼神友好了不少,却也只是看着友好,自那天之后谁也不会主动和她或者和谢宴打招呼。
这期间还是有病人上门,谢宴依然不给对方看病,哪怕对方或是对方的家人并没有参与那天的事情,他还是那句话:医馆以后不会再给任何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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