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要走了,早干嘛去了?
但是为了避免生出更大的乱子,他们还是立马把林南升带走了。
赵处看着躁动的人群,开始安抚,“大家都冷静一点,今天的事情我们特殊管理处一定会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怎么交代?我们今天都差点交代在这里了!”一人怒道。
这他妈不是没有吗?赵处想骂人了,他们救了人还不识好是吧?
“请大家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一定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幕后主使都查清楚。”
“有什么好查的?就是林家搞的鬼?”有人怒道,“林南升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包庇他们林家?”
赵处真的要骂人了,胡搅蛮缠是吧?
郁时景扫了全场一眼,沉声开口,“我们执法队会联合调查,大家耐心一点。”
众人看着他脸上熟悉的玄黑色面具,纷纷惊叫道:“月主
,是月主!”
“我们当然相信月主!”
“那我们就先回去等消息了。”
郁时景一开口,场面急转直下。
赵处:“¥¥”他说半天这群人还是闹,这小子说一句话就乖得跟鸡一样,他说话没这小子说话好使是吧?
人群散去,只剩下凌玉几人。
“我先走了,赵处,这里麻烦你了。”郁时景告辞离开。
赵处摸摸鼻子,认命地做善后工作。
陵诏眉头深深皱起。“天星草到底在哪里?”
凌玉看着郁时景转身,她眼睛一眯,这个身形和昨晚那个黑影……
她嘴角勾起笑,“你们先回竹院,我去个地方。”那株天星草虽然是假的,但是也并不是毫无用处,她得去要回来。
“诶,你去哪儿找?”
“我很快回来。”凌玉很快离开,消失不见。
玄山看了看林家的方向,犹豫了一下也道:“我也有点事
儿,你们先回去等我。”他很快也不见了人影。
箫景亭咬牙,“这对师徒,还真是一个德行!”
“走吧,咱们回去休息一下,安抚一下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陵诏带着几人回了竹院。
凌玉直接去了执法殿,阿槐看着她脸上戴着的熟悉的面具,默默进门禀报了郁时景。
“她怎么来了?”郁时景有些惊讶,反手熟练地戴上面具。
凌玉走进来,熟悉的两个面具相对,这还真是面面相觑啊?凌玉磨了磨牙,郁时景是真会演啊,月主是他,采花贼也是他,都给他占齐了。
“零主怎么来了?”郁时景轻笑一声,“是听说了刚才的变故吗?”
凌玉没回答他,眼神扫了一圈屋内,视线落到那个空着的青瓷花瓶上,“月主能把刚才那里面的东西给我吗?”
郁时景笑容微凝,“你怎么知道那里面有过东西?”
“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凌玉也笑。
郁时景怔了怔,“你诈我?”
“什么叫诈?这东西本该我们一人一半吧?”凌玉气定神闲,“毕竟,昨晚我可是帮你吸引了大半火力。”
“是你?”郁时景又愣了愣,难怪,他昨晚总觉得阁楼那人有些熟悉。
“人与人之间还是真诚一点比较好。”凌玉的话意味深长。
郁时景没反应过来,只以为是昨晚两人的蒙面不识,他挑了挑眉道:“抱歉,零主,这株天星草我不能给你,我还有其他用处。”
“比如?你又不会医,有什么其他的用处?”凌玉随口道,“难道送人?”
郁时景的笑意彻底消失不见,“你到底是谁?”他心里那股熟悉感越来越强烈。
“我都说过了,人与人之间还是真诚一点比较好。”凌玉轻轻一笑,揭下脸上的面具。
“咳!”郁时景一震,
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小玉,怎么是你?”所以刚才给他发消息,让他行动的人是小玉?
下一秒,他飞快地揭下自己的面具。
一旁的阿槐眼睛瞬间瞪圆,像是见到了什么怪物一般不可置信,零主怎么可能是凌小姐,这个世界是不是太玄幻了?
“你猜怎么是我?”凌玉微微一笑,从广场到这里,她不过是戴了个面具,换了个衣服,这人就认不出来自己了。
她摊开手,“天星草呢?”
“在在在。”郁时景忙不迭地拉开抽屉,摸出天星草递到她手上,满脸堆笑,“你早说嘛,我就直接给你送过去。”
“早说什么?”凌玉故意道,“郁总不是在谈生意吗?这生意做得真是广,都做到古医界来了。”
凌玉轻哼一声,“刚才不是还装不认识我吗?怎么不装了?”
郁时景摸摸鼻子,知道自己理亏,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