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时景就是那位神秘莫测的月主?敢情刚才在那拉扯试探这么久是跟他啊?就这么巧?还好死不死地戴了同款面具?
凌玉控制不住嘴角上扬,而对面的郁时景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掉马了,他看着凌玉目光温柔。
“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
“早点回来。”郁时景温声道,不过短短时间他眼里已经溢满了思念,“我等你。”
“好啊。”凌玉嘴角的笑容扩大,还跟她装呢,那就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挂断电话后,凌玉很快回到了竹院,院子里的战斗竟然还没有结束,几个人无一例外都被纸条贴了满脸,晃悠得跟面条似的。
箫景亭面
带严肃,眼神认真冷静,如果不是手里捏了一副牌的话,看着更像是在思索什么棘手的疑难杂症。
“磨蹭什么?快点儿吧!”玄山不耐烦了,手指头点着桌子,“我就出了一张三,你还要考虑多久?我真服了。”
“催什么催,我这不得好好想想。”箫景亭理直气壮,“这叫走一步看百步懂不懂?难道像你上一把一样,最后报单剩个三?”
他啪地一声出了一张牌。
玄山无语,“你想半天就是出个四?你可真行。”
轮到陵诏了,陵诏慢条斯理地出了个二,玄山和箫景亭同时看向他。
“我出三,他出四,你就直接出二了?”玄山不可置信
,“你会不会打啊!”
“就出这个。”陵诏老神在在,示意两人继续出牌。
“不要。”
“要不起。”
“那就不好意思了。”陵诏难得露出一个笑,直接把手里的牌全部一扔,“飞机!我赢了。”
“等会儿,等会儿!”玄山都懵逼了,“什么玩意儿你就飞机!”
箫景亭也傻了。
陵诏指指桌面,“自己看。”
两人连忙扒拉陵诏出的这一堆牌,几秒钟之后,两人齐齐“我靠!”四五六七的飞机,直接十六张牌都出去了,直接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都还有炸弹没出出去!”箫景亭痛心疾首。
“我还有王炸呢!”玄山冷笑,“
你不是走一步看百步吗?这操作看到没有?”
“我……”箫景亭哑口无言。
“哈哈哈哈哈!”大长老和文罗还有程老三人笑得不能自理,天一想笑不敢笑,憋得非常难受。
“二位,贴条子了。”陵诏微笑道。
一旁观战的陵修迫不及待地上前来,兴冲冲地将早已准备好的纸条啪地一下贴到玄山和箫景亭脸上,让你们贴我们家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凌玉看着这一幕眼里露出笑意。
“该我了,该我了。”程老迫不及待想要上位,他们四个人玩的规矩就是赢了的人下场,多的那个人补上位。
一脸的纸条把玄山的视线都给挡完了,他怒
气冲冲道:“不玩儿了,不玩儿了。”
“我也不来了。”箫景亭连忙道。
都被贴成这样了,还玩儿个毛啊!
“诶,你们怎么耍赖啊?”程老不依了。
“走走走,睡觉了。”玄山直接脚底抹油往屋里钻,“明天还有事儿要办呢。”
“行行行,睡吧。”
几人纷纷进屋。
陵诏看着还没动弹的凌玉,问道:“还不睡吗?”
“不困。”凌玉笑笑,“我再坐会儿。”
“那我陪你。”陵诏也没动,他眼神示意陵修离开,陵修心领神会。
两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圆润皎洁,就这样静静的,好半晌没人说话,气氛却出奇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