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发麻的耳朵。
“不许再讲话了!”她凶巴巴地道。
“为什么?”
“你一说话,我的耳朵里就会有小虫子,很痒。”凌玉眨着大眼睛,可
怜巴巴道。
郁时景控制不住笑了出来,见凌玉又开始揉耳朵,他松开牵着她的手,两只手一起捂住她的耳朵。
“现在呢?”郁时景只做了口型,没有发出声音。
凌玉眼睛亮了亮,乖巧地点头。
郁时景对上她的眼神,心尖都有点发麻,他一把将凌玉揽入怀里,下巴埋入她的颈窝,闭上了情绪幽深的眼。
凌玉只觉得一股清冽好闻的气息瞬间侵袭了她整个人,她在郁时景的怀抱里,竟然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被酒精麻痹的脑子反应了几拍后,她慢慢地伸出手,围上了郁时景劲瘦的腰身,郁时景浑身一僵,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服,小姑娘的体温清晰地传来,他简直不敢深想下去。
“好了,回去吧?”郁时景几乎是用了生平最大的意志力松开了凌玉。
见她仍然呆呆的,只好牵着她的手走回了酒店。
“景哥,你和嫂子干什么去了?”席白坏笑道,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你最好别说话了,不然你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陆少枔上去捂住他的嘴,没看见景哥的脸已经黑得吓人了吗?
“你们玩儿,我送她回房间。”
郁时景牵着凌玉上楼,下面一群醉鬼还在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