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事情,云迢都想要亲自去和顾今朝进言了,可是又怕他说自己女儿家家不能妄议朝政。
是否要让云景去和顾今朝说呢?
听到宋知栩这么说,云迢深以为然的点头:“确实是如此。”
“那你究竟留不留下来用膳?”
既然傅裕宁不在家,云迢自然是会留下来。
二人用膳过后,又过了好久,云迢才回长公主府。
一回府,云迢就直奔云景的房间。
“小姐,公子不在府里。”婢女如是说。
“那他去哪儿了?”难不成是带着云闳他们出去游京城了?
“公子去自己的府邸了。”
如果不是婢女提醒,云迢都忘了云景还有自己的府邸了。
以往他都是住在长公主府,也难怪云迢会忘记。
那座府邸是顾今朝送给云景的加冠礼。
“姝儿?”云闳也有些事想找云景,没看到云景却看到了云迢。
“堂哥,你也来找我哥吗?”
云闳说:“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他。”
“他知道的我基本上也都知道,哥哥何不直接问我?”
“我不是怕你不在府上吗?”云闳说,她许久不在京城,这一次回来,说不定很多世家贵女会邀她出游,他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事情打搅了云迢?
“哥哥若是有事,我便是不出去与人交际又有何妨?”
云迢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若细论起来,唯有一个宋知栩是她的闺中密友,只有她相邀自己是必须要去的,至于其他人,她推了又如何?
“那也好。”云闳见她这么说,放下了心,“那我们去前厅说可好?你嫂嫂也在前厅。”
云迢自然是答应。
姜穗宜看到云迢跟着云闳过来,有些讶异:“姝儿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出府了吗?”
早上姜穗宜起身后,恰好看到云迢带着文竹,她们拿着东西,应该是要出府。
“我只是与朋友小叙,该说的说完了也就回来了。”更何况,“而且我看着这个天色,怕是要下雨了,因而才会回府。”
姜穗宜如梦初醒,他们只想着要出府,却没有看天色。
“所以哥哥嫂嫂原本想找我哥是为了什么?”
“我们本想出去逛逛,只是不知道哪里有好的衣裳首饰,因为你不在府中,这才想着去问慎之。”
“衣裳首饰?”云迢笑了起来,“今儿个天色不太好,出门怕是会有诸多不便,不如明儿个咱们一起去逛逛?”
说起京城的衣裳首饰,府里没有谁比她更了解。
虽然太后与皇后经常赐首饰,顾径微也送了不少,可是她还是总喜欢带着文竹去首饰铺玉器铺看看。
云闳与姜穗宜应承下来:“好。”
“还有一个很不错的馄饨铺,咱们也可以去尝尝,我先前总去。”
“那我可一定要尝尝了。”姜穗宜抚了抚鬓边的玫瑰,“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馄饨,让你如此念念不忘。”
在他们说话之际,天色暗了下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滚滚雷声和瓢泼大雨。
“幸亏我们没出门。”姜穗宜看着外面的雨景,这样大的雨,若是他们出去了,肯定要被淋成落汤鸡。
“这样的天色虽然不宜出门,可是极适合赏雨煮茶,哥哥嫂嫂可要一起?”天色已经变得亮了一点了,至少是能看得清楚人了,“若是愿意,我们便去花圃。”
云迢都如此提议了,云闳夫妇自然不会扫了她的兴。
“那我让文竹她们去准备茶具。”云迢看了文竹一眼。
文竹领命下去。
姜穗宜看着文竹的背影,若有所思:“姝儿有没有想过给文竹找一个好人家?”
“当然有想过啊。”
云迢问过文竹的意见,自己也观察了不少人,可是总觉得没有适合文竹的,文竹自己也说没有她喜欢的。
但是当她问起文竹喜欢哪种人时,她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他们三人在花圃里赏雨煮茶,好不惬意,一起去垂钓的云哲云谏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哥,这天色好像不太好,咱们还是快回去吧?”
在下雨之前云谏如是说。
云哲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二人一人拎着一桶鱼满载而归。可是还不等到家,就已经开始下雨了。
这二人又没有带雨具,也没有让下人在附近等着,无法,只能冒雨回府。
等到回府时,二人的衣裳都湿透了。
府里的下人看到他们二人这个样子,忙去准备热水让两人盥洗,又吩咐厨房准备姜汤给两人驱寒。
“无妨,你们慢慢来。”云谏记得云迢也出府了,“姝儿现在在哪儿?是否有淋雨?”
“驸马不必担忧,小姐未时一刻便已回府,并没有受凉。”
“那她现在在哪儿?”
“先前小姐和云公子他们一起在花圃饮茶赏雨,现在应该已经回房了。”婢女如实相告。
云谏抹了把脸,很是兴奋:“我去看看她。”
来到云迢房间门口,云谏出声喊她。
“爹?”云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