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去哪儿了?”云迢接过他的披风,将之挂起。
“去花园练武了。”唐少珩搂住她的腰。
“还有人在呢!”云迢有些不好意思。
“你们都下去吧。”唐少珩让他们都退下后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娘单独留下你,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东西?”
“你如何知道?”云迢有些惊讶,“是婆母先前与你说过吗?”
唐夫人原本是和他说过几次,可是他就想逗一逗她,“天机不可泄露。”
“哼。”云迢娇哼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定是婆母与你提起过。”
“好婳婳,快些给我看看究竟是什么,可不可以?”
唐夫人虽然和他提过一嘴,但是并没有告诉他究竟是什么,只说是唐家的传家宝。
云迢让文竹去拿了那个锦盒来,将之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羊脂白玉手镯,成色上品,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俗物。
“夫君,我也有一事想要请求你。”
“你直说便是。”
“咱们明日开始搬出去住吧?”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唐世忱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很瘆人。
“那也好。”唐少珩没有问她原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他也不太想云迢多和唐世忱接触,“咱们明日便搬回将军府去住 。”
“多谢夫君。”
“你我夫妻本是一体,何须言谢?”唐少珩放开她。
“我明白了。”
这边夫妻俩腻腻乎乎的,公主府里的云谏却是坐立不安。
“闺女出嫁第一天你便如此,下半辈子可该如何是好?”顾径微揶揄他。
云谏将手中的书册放下,“我还不是担心女儿,怕她受了委屈。”
“放心吧,唐家那些人不敢委屈她的。”
也不看看云迢是什么身份,他们瞎了眼才会去惹她生气。
“再说了,还有贤婿呢。”
她看得出来,唐少珩是极其宝贝云迢的,因而她不担心,“再说了,她明日便回门了,你到时候问问她不就是了?”
“你说的有道理。”云谏点了点头,心放回了肚子。
次日一早,云谏寅时三刻就起了。
“这么早就起身?是要去做什么吗?”顾径微嘟哝。
“我昨儿个看的书还有一卷未曾看完,我现在去看完。”云谏给她掖了掖被角,“你再睡一会儿,我去书房了。”
“好。”
云谏出了卧房,洗漱完毕去了书房,拿起书册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哪里是因为书册没有看完心痒难耐才早起呢?不过是因为想到今日女儿要回门兴奋罢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云谏才回到卧房。
“你已经起了?”云谏看着穿戴整齐的顾径微,微微诧异。
“你还记得来卧房让我起啊?”顾径微声音低哑,“我还以为你偷偷去书房哭了呢!”
“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做出这等事?”云谏颇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我去让人打水来给你洗漱。”
“我已经洗漱过了。”顾径微挽上他的臂膀,“咱们出去用膳吧。”
云谏点了点头。
二人相携至饭厅。
“公子呢?”云谏看只有他们二人,有些无奈,“他还未起吗?”
话音刚落,云景就走了进来,“爹,我不过是今日贪睡,多睡了会儿罢了。”
“好了好了,快来坐下用膳吧。”顾径微都无奈了。
“是,儿明白。”云景坐了下来。
用膳罢,三人又一同到了前厅。
“姝儿和那家伙怎的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