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玲的表情现出了一抹迟疑。
而于初夏则赶紧飞快地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住没问题的!”
看白倩还要说话,她立刻将她的话头堵住:“我们下乡就是为了向农民同志学习,是为了接受艰苦朴素再教育。
我不能因为自理能力不好就求着别人帮忙。
我可以的,白倩你要相信我!”
她说着还朝白倩挥了下拳头。
看到她这样司月玲悄悄松了口气。
她刚才已经听说了,提供两个床位的是副队长家,而提供一个床位的则是一个刚刚和丈夫离婚的女同志。
虽然社员们说离婚不是那女同志的错,但两口子过日子闹成这样,总不可能只是一方的原因。
不住副队长家,而要去和那样的女同志住在一起,司月玲光想想就觉得别扭。
但她也知道于初夏和白倩是一伙的,她们俩是同班同学。
而且于初夏还是和她表哥一起来的。
如果她们非要跟她换,司月玲也不敢不同意。
现在知道于初夏竟然愿意住到那个女同志的家里去,司月玲很是高兴。
她当即点头:“初夏说得对,我们就是要对自己严格要求!”
她们说话的时候,六个男知青也抓完阄了。
很快队里就派人分别送他们到村民家里安置。
看着于初夏和何立轩远去的背影,白倩不甘地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