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土狗都是燃烧颜值长大的,也不知道“囧狗”长大以后能丑成啥样?
张知严重怀疑,这小狗是因为送不出去了,才留给他们家的。
算了,养一养有感情了,就看顺眼了!
“爹爹,这只叫小黑吧!”张知又指了指囧狗,道:“这只叫小眉吧?”
不用想,大人们肯定没有闲心给小狗子们取名字。
“行啊!”
张信水几人将锄头靠墙放下,坐在小板凳上歇气。
两只小狗子好像只喜欢张知,一人蹭一条裤腿,不往别处去。
今天的午食有骨头汤,张知挑了几块有肉的骨头分给两只小狗。
这时候就能看出两只小狗的参差了,胖狗小黑哼哧一口就叼竹一块骨头啃起来,囧狗小眉就不行,用小舌头舔来舔去,用前爪摇头晃脑的抱着啃了好几下,骨头只受了轻微伤。
张知怀疑,小眉吃的奶比较少,牙齿还没发育好。
这不行啊!
张知看得心软软,“奶奶,我去村长家买点羊奶吧。”
说完就蹬蹬蹬跑了,留下老王氏看着她的背影笑骂道:“你可真能惯着它们!”
村长家养了一头母羊,隔一年就会送到别人家去配种,最近刚生了小羊仔。
羊奶腥味重,没人喝。
张知花了两文钱就买了一竹筒。
这个时间,太阳没那么晒了,恰好是村里人往地里去的高峰期。
不少人看到张知都吓了一跳。
“知了?”
“婶子,怎么了?要去我家卖鸭蛋吗?”张知停下来,对着那人笑了笑。
“她们不是说,说你……”那个婶子嘴角抿了抿,说不出来。
张知歪了歪头,“说我咋了?”
旁边有人也很好奇,“不是说你被县太爷打了一顿板子,满身是血的回来了?”
张知:……
她被县太爷打了一顿?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道?
还一身血?
“我也听说了,说你就剩最后一口气了,才被送回来,估摸着凶多吉少,熬不过三天!”
张知嘴角抽了抽,“我是帮县太爷治病才满身是血,你们想想谁被县太爷打了板子,不是被关进大牢?还能坐县太爷的马车回来?而且,你们看看我像是被打了的样子吗?”
那些好事的婶子们看了看她的面色,纷纷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我们还想着晚点去看看你了。”
“知了,你帮县太爷治什么?县太爷家也养猪吗?不对,应该是治牛吧?你擅长这个。”
“县太爷肯定不坐牛车,肯定是治马?”
“治猪咋了?县太爷就不吃猪肉了吗?”
张知:……不敢想县衙后院要是养猪,该臭成什么样!
婶子们好奇的眼光跟聚光灯一样,张知无语了半晌,才道:“是治人!县太爷,让我帮忙救人。”
听到这话,婶子们就笑起来,知了还治人呢,哈哈哈哈……
但是看到张知一本正经的脸色,婶子们突然笑不出来了。
就有一个婶子不敢置信地问道:“知了,你……真的会……治人?”
张知点头道:“对呀,九个人被石头砸了,流血不止,是我做的清创缝合。”
清创缝合是啥意思?婶子们愣愣地说不出话。
有人咽了咽口水,问道:“那以后,我们身上有什么不舒服,就可以直接去找你了?”
“可以的,小病小痛我现在都可以治了,但如果是复杂的病症,还是要去县城找胡掌柜……”
张知一路和他们唠着嗑,一直走过院门口才散开。
进了院子,张知将竹筒里的羊奶倒给小狗子们,小黑显然啃肉骨头啃得忘乎所以,小眉倒是很开心,伸着小舌头吧嗒吧嗒地舔着羊奶。
这么小,吃奶却很有气势,嘴上头上粘的都是。
张知忍不住摸了摸它的小狗头,没控制好力道,直接把狗嘴摁在了奶盆里。
小眉也不生气,转头舔了舔张知的手,又继续舔奶。
张知环顾了一圈家里,李氏和小王氏坐在屋檐下做针线,估计老王氏和小李氏在隔壁皮蛋作坊忙活,其他人应该都去地里捉虫了。
种再生稻就是这样,稻杆里的虫卵特别多,等到再生稻长出一截,准备结穗的时候,虫卵就会陆续孵化出来,啃食秧叶。
尤其是今年,梅雨时节特别长,导致虫子格外多。
大人们都是争分夺秒地捉虫,有些人家小孩都要上阵,毕竟虫子多吃一口,水稻的养分就要被多抢去一点。
张知回想了一下秧苗上白黑相间的毛毛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要是有农药就好了!
张知回想书上有没有讲什么草药可以防治虫害吗?还真没有。
等等!这几天张老头都是把虫子带回来给鸡鸭吃。
张知瞬间就有了主意。
“大娘,幺娘,我去田里了。”张知打了声招呼,就往桑树林跑。
小鸭们已经褪去了嫩黄色的绒毛,长出了红褐色斑驳的羽毛,这会儿正在水里扎猛子呢!
先试试效果,张知只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