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属于老张家了。
张知轻柔地摸了摸牛头,牵着往家走,欣喜得不行。
一行人拐进了小街,张信水小声地问道:“这牛是不是没病?你是吓唬那个人的?”
“爹爹,这牛就是有病……”
“那你还买?”张信水不由得大叫一声。
他以为刚刚闺女是在给自己暗示,现在好了,他已经想到牵着一头病牛回去,他爹会怎么揍他了。
“但是我会治呀!”张知一脸自信的道,“我们去买坛子酒吧?去年冬天买的那种会烧心的酒。”
张知猜测这酒的度数比较高,提纯起来应该会容易一些。
“买酒干嘛?”张信水有些不解,还是那种他爹不稀罕喝的酒。
“给牛治病。”
张信水疑惑地挠了挠头,酒还能治病?但医术上的事自己不如闺女懂,就不插嘴了。
一路慢慢悠悠地走回家,张信山手里紧紧地握着牛绳,深一脚浅一脚地护着牛,远远看去一人一牛好像都瘸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