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好。
沈凌赫低着个头，闷声不说话，严老太太还不忘吩咐吴妈：“点柱香，点上了香，明初就会觉得是我昨晚又没睡好，又要靠香料安神了。”
吴妈忙去收拾，沈凌赫不熟练地拍着严老太太的马屁：“奶奶，您做事真是严谨。”
“不错，这回还把明初带回来了，以前，你只会把她气走。”严老太太打趣着自家孙子。
“人总是有进步的吧，更何况您的宝贝孙子这么聪明能干。”沈凌赫厚着脸皮给自己脸上贴金。
严老太太又斜了沈凌赫一眼，把床头zc品牌自营的杂志拿在了手里。
明初若进来就看到了老太太和沈凌赫有些别扭的一幕。
她看看沈凌赫，用眼神问他——你被骂了？
沈凌赫心里涌上来一阵暗喜，他觉得误会这东西吧，也不都是坏的。
“我去给你们泡茶。”
沈凌赫懂事儿的起身，他一动，明若初想着自己应该是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