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赫用手背揩了一下,果然是一抹新鲜的血迹。
“怎么咬人。”
他平静的质问明若初,可从语气中却听不出半分不悦。
甚至还能品尝到一丝隐隐的快意。
这一刻沈凌赫想的是,不管明若初对他是爱也好听也好,他总算对她有了强烈的情绪波动。
就像是这几天的其他时候那样,冷冰冰的沉静如水,仿佛他不论做什么,都无法再勾起她内心任何的情绪。
明若初冷声的说:“沈凌赫,你简直是疯子。”
离婚说的是好聚好散,这几天来他种种奇怪的表现的确让明若初感到诧异,而刚才沈凌赫说的这番话加上这个突如其来的强吻,终于让明若初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
这位前夫哥,大概好像也许,是真的在对着她发神经。
闻旺就洗了个手出来时,就看到女子慢条斯理的将外卖袋子拆开,在桌子上摆好。
虽然心里别扭,他还是问道:“那人呢?不在这吃饭?”
明若初连眼皮都没抬,“你不是说不留人家在这吃外卖吗?”
闻旺一时语塞,挠挠头,坐下来帮着收拾,“走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