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她依然是觉得冷。
同时整个人都觉得疼,浑身上下都是酸疼,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是发烧又退烧了。
“这是哪儿?”
她撑着自己坐起来,才发现身旁有一瓶水。
沈凌赫走过来,皱着眉:“一个荒岛。我们漂过来最近的地方。”
其他的他没多说,但明若初也并不意外。
上次在李家看到他爬楼的身手,明若初也知道他有点本事。
但是自己怎么会忽然发烧?
明若初仔细想想,说:“昨天那个人过来时,你有闻到什么浓烈的味道吗?”
一开始她以为是谁的香水味,但刚才醒来的瞬间,她忽然意识到那或许是一种气体毒药。
只是那人没能得手,所以一开始她并没有觉得不适。
直到后来,沈凌赫将自己的外套给了她。
“你是说,我衣服上沾了毒?”
沈凌赫没猜到这一点,讶异地说完,将那件衣服从明若初身边抽出来。
明若初点点头:“我估计是的。我虽然穿的薄,但体质没有这么差,而且这烧起来的太奇怪了。”
“那你盖毯子。这会儿也没法消毒。”沈凌赫将衣服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