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也是沈
铮教的。
说出这句话时,苏浅语甚至浑身都在颤抖。
她想到那天塞缪尔打她的那种屈辱,自己的一切都被安排好,而对方还要检验她执行表演的合不合格。
自己现在,就好像是一个在刀尖上跳舞的提线木偶。
沈凌赫没有抬头,语气平淡极了:“那天的事我也不记得了。”
苏浅语看从他这套不出什么话,咬咬唇又说:“好吧,那我说完了,准备走了。”
站起身来,看沈凌赫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便又说:“不过我还是想给你提个醒。”
沈凌赫拿着笔的手一顿,抬眸望向苏浅语。
却在一瞬间,捕捉到她眼里的一抹阴毒。
转瞬即逝。
苏浅语轻声说:“我知道最近你在忙工作的事,和明若初也有接触。但是我不希望你再和她有什么牵连。”
在沈凌赫开口之前,苏浅语急忙补充道:“并不是为了我的私心。你看看现在明家的情况,明若初的后妈和妹妹被迫逃往国外,亲生父亲被送到了不知是哪的疗养院……”
苏浅语顿了顿。
“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家人都会如此心狠,对于和自己没有什么感情的前夫,只会更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