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清晰的录入手机里。
明若初满意,眼看着张一玫从另一边将监听设备放到餐车下面的部分,随后许贤自顾自的将餐车推进去。
门扉关上。
张一玫回到明若初身边:“监听器得想办法拿回来吧。”
明若初却笑:“当然,还是老办法等她们走了之后你拿回来,我先下楼去车里听他们的对话。”
她现在只好奇,疑心病重的明轩泰真的能忍住不去查岗吗?
明轩泰的确很爱徐明娇,对她千依百顺的,可遇到钱的事情时,他就是个冷血的混蛋。
……
一门之隔。
许贤滚回到柔软的被褥里,在那人身上留下有些过于过分的青紫痕迹。
却又被红着脸的徐明娇打落手:“不能被发现。”
“真刺激。”
许贤舔了舔下唇,满眼餍足的看着她起身穿衣服,边自顾自的享用餐点。
徐明娇背对着许贤,眼底一片冷意,扣扣子的手都在颤抖——她被叫了这么多年的夫人,事到如今竟然要纡尊降贵的和这种男人在一起……
令人作呕。
电话铃声就此响起来。
徐明娇慌忙的找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明轩泰的名字,心瞬间凉了半截儿,对许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就赶紧拨通电话。
“老公?”
“你没在家?”明轩泰有些不满,声音大的响彻房间,“我在这里跟人谈事情呢,明若初那不孝女过来说你到奢侈品店里去了?哪里来的钱!?”
该死的明若初!
不过,她竟然只说是奢侈品店?没说是墨宝斋吗?
徐明娇慌乱的心稍稍平复了些,笑眯眯:“那不是跟其他夫人去逛街么,钱没花,但得作陪。”
明轩泰和徐明娇同床共枕这么多年,此时也生了疑心。
“你要是跟着其他富家太太去的,明若初会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你之前闷不作声的套了五千万,你这次是不是又瞒着我……”
“这是哪里的话!轩泰,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那五千万要不是被套住了,只怕现在早就被明若初拿走了,现在只怕要喝西北风了!”徐明娇赶紧找回场子,捏青了手臂挤出两滴眼泪和哭腔。
明轩泰听得心烦:“哭哭哭就知道哭!算了,说不定又是那死丫头挑拨离间的。
你现在在家吗?去问问清玉那有没有之前别人给送的东西。赶紧的,别让我这边话事人久等了。”
徐明娇的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这……我现在……”
她正慌
乱着,腰后覆上一双大手,惊得她低呼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从后头抱上来的许贤,大惊失色,“我马上就去问清玉,先挂了!”
“喂你……”
“嘟——”
忙音响起,许贤已经把手机摔的粉碎,虎视眈眈的把人摁进床里,冷笑连连:“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谎话张嘴就来……看你老公急着让你回去找女儿,要不要我亲自送去你找?”
“啪——”
徐明娇狠狠给来人一个响亮的巴掌:“你敢!把我逼急了,那投进去的四千万我让明轩泰亲自找你要!看你怎么……唔唔——”
剩下的话,都被许贤狠狠的堵进嘴里。
监听器的另一头。
明若初不耐的将耳机扔到一旁,根本不想多听一句那些污言秽语,反而挑眉。
“明轩泰不在家,还在找人谈事情……而且,他还让明清玉找什么东西。
偏偏在这节骨眼上?”
不对劲。
想到这里,她直接开车回家,家里的佣人自然还认这个小姐,她畅通无阻的进门,就见明清玉正惊慌的将几个首饰盒子往上搬,还说着电话:“东西拿到了……
明若初杀回来了,就不说了!”
那声音不大。
可明若初的耳力极好的,
听得一清二楚。
“明家二小姐,在自己的家里怎么还像是做贼一样?”明若初的目光落到那几个法兰绒倒是首饰盒子上。
都是高档牌子,看盒子应该是过季的旧首饰。
时间在两年前到七年前不等。
明清玉想要跻身上流社会,这些带着中古性质的东西,她可不会轻易拿出来,生怕露出来叫人笑话。
今天倒是例外。
明清玉注意到她的目光,赶忙将东西扔给了亲信,顺势走下楼梯,露出倨傲的神色:“那我的好姐姐,又是什么风把你三更半夜吹回家里来了?
你要还想为了那五千的事情过来,我只能说,你就是在这等到死,我们也拿不出钱来给你。”
“呵。”
明若初冷嗤,六位数的包包石头一样砸在桌案上,惊得明清玉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来,她却笑说,“欠债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们一家三口的脸皮也真是厚得惊人。
怪不得你白天夜里能做上流名媛的狗,你妈白天还不知道借着谁的光,能进墨宝斋那地方,倒也不算白费了这张厚脸皮。”
“你说谁是狗呢!”
“听这狗叫,自然分明。”
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