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一定要以难堪收场吗？”
姜岘从浴室里探出头，淡淡的扫她一眼：“跪着求我也没用，我们之间我说分才能分，谁说主导权在你手上了？”
原来如此。
林薰冉才明白过来。
姜岘是一个比她更强势的人，不管在事业上，还是婚姻上，他都不允许有人操控他，即便是离婚，也必须是他给她甩了，由不得她提分开，因为她没资格。
她说要离婚，触碰到姜岘的胜负欲了。
林薰冉扶着床站起身，膝盖上一团红，磕破了皮，能看见血肉。
姜岘在浴室冲了澡，出来后看见她的伤口：“疼不疼？”
林薰冉避开他的手：“不需要你关心！”
这关心之前没有，以后也不再需要了。
或许他们最甜蜜的阶段，是姜岘追求她的那段时间，他事无巨细，是个很体贴温柔的人，就算有时候桀骜不驯，但也会把她放在心上。
可现在都变了。
姜岘强势捏起她的小腿，用了力气：“不需要我关心？那要谁关心？或者换一句话来说，你希望来关心你的人是谁？姜远山吗？”
他冷冷开口，似乎是在提点：“或者说，沈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