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冷素什么样,他并不关心。
冷素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傅砚辞的模糊的身影消失在浴室。
她
想抬抬手给自己盖上被子,可是她手上却使不出丝毫力气。
她就这样光着,受着,像一具没有尊严的尸体。
冷素淡淡一笑,这不是她应得的吗?
每个不自爱的女人,不被珍惜,不被尊重,都是应得的。
不管了,她再惨还能惨成什么样呢?
冷素沉沉地睡了去,而浴室里的傅砚辞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他就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药效过了,他清醒了,对冷素的恨意也更加明显了。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一个女人设计。
洗完澡出来,傅砚辞满身的冷意。
他身上裹着浅米色浴袍,冷眼看着床上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他和冷素的关系也就走到这一步了。
如果上次是酒后失德,那么这一次就是冷素蓄意为之。
她明明知道他不喜欢她。
傅砚辞淡漠地收回目光,他不应该在冷素身上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
冷素若是识相,她醒后知道该怎么做。
傅砚辞没留下任何招呼,径直离开了,徒留冷素在这里。
冰冷的房子里,毫无人气。
冷素的眼角滑下一滴清泪。
有些感情,碎弱的就像玻璃,越主动碎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