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打开了。
蛋糕和餐叉全扣在了地毯上。
冷素静静地瞧着傅砚辞,她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直到傅砚辞整个人直接瘫靠在沙发上。
冷素靠近他,
双手解着他的衬衫纽扣。
“我说了吧,冷静一下,看吧,药效已经到极致了。没有反抗的力气,又急切的想要纾解。砚辞,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人,我是不会允许自己出错的。”
说话间,冷素就把他的衬衫脱了下来。
此时的傅砚辞双眼紧闭,身上的肌肉紧紧绷在一起。
他在用自己的意志与药效做对抗。
学法律的就是不行 ,一点儿药理都不懂,他越对抗,药效越强。
冷素把地上的蛋糕捡了起来,这次她没有喂他,而是直接将奶油抹在了他身上。
傅砚辞倏地的睁开眼睛,他明白她的小心思。
他的目光此时快能喷出火来。
“冷素,你不要惹我。我把你当朋友,如果你……嗯!”
傅砚辞的狠话还没有说完,冷素便俯身吃了起来。
男人就是话多。
都这份上了还在逞强。
奶油香甜却没有那么腻,混合着独属于他的男人味道,品尝起来这感觉着实不错。
一开始的时候冷素还吃的正常。
她突然道,“你说男人也不奶孩子,要这个做什么?”
傅砚辞额头青筋暴起,下一秒,冷素就像孩子一样。
“嗯!”
男人发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