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苍山,半山腰处。草屋外之空地上,瘟魔、青离、擎尧及神农谷众医者俱是挺身而立,直直地将目光看向已然服下十息丸之神农。
“神农,十息丸之毒正在侵蚀你的五脏六腑,只需再过片刻,你必命丧于此。”瘟魔突然信心满满地对着神农说话,道。
“梵彝师兄,服下十息丸以后,本谷主的身体,无任何不适。想来,你炼的毒,对人体毫无害处。”神农出语接瘟魔的话,道。
“神农,你休要嘴硬。”瘟魔盯着神农,道。未几,他又继续对着他说话,道:“十息丸之毒正在发作,我看你还能强撑多久。”
“梵彝师兄,本谷主有信心,亦有决心,今日,一定胜你。”神农道。
“神农,休要大言不惭。”瘟魔语带不屑,道。
“梵彝师兄,本谷主的话,是否是大言不惭,稍后,自见分晓。”神农道。
“对,稍后,自见分晓。”瘟魔道。
话音方落,神农和瘟魔不再言语半句,俱是将目光直直地看向对方。场中,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谷主,请速服解毒之药,以免着了梵彝的道。”数息之后,突听得一神农谷医者大声提醒神农,道。
“谷主,请速服解毒之药,以免着了梵彝的道。”那名神农谷医者方才言罢,便听得数名神农谷医者齐声提醒神农,道。
“众医者,服下十息丸至今,本谷主的身体,丝毫没有不适之感,无需服解毒之药。”神农出语接神农谷众医者的话,道。
“神农,你就嘴硬吧,我看你如何撑过十息。”瘟魔对着神农微微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来,道。
“梵彝师兄,你就瞧好吧。今日,本谷主一定胜你。”神农道。
“我拭目以待。”瘟魔道。
话音方息,神农和瘟魔又一次不再言语。场中,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数息之后,便见瘟魔的脸上渐渐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来。
“怎么会这样?”瘟魔自言自语地说话,道。紧跟着,他又继续道:“神农明明服下了十息丸,为何会不中毒?”
“梵彝师兄,十息已过,本谷主胜了。”听完瘟魔的话,神农随即便道。
“怎么会这样?”瘟魔并不出语接神农的话,仍旧是自言自语,道。
“梵彝师兄,事到如今,多言无益,你还是认输吧。”神农道。
“瘟魔,我们谷主已然胜了,你还不快认输。”神农方才言毕,便听得一名神农谷医者对着瘟魔说话,道。
“瘟魔,我们谷主已然胜了,你还不快认输。”数名医者方才言罢,便听得他们身旁之其他医者齐声附和了一句,道。
“十息丸乃我亲手所炼,明明是世间最烈之毒,怎么可能会对身体无害呢?”瘟魔从随身竹筒内取出了一颗十息丸来,边仔细地端详边轻声说话,道。
“梵彝师兄,事实摆在眼前,不容你不信。”神农道。片刻之后,他又继续对着他说话,道:“快些认输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瘟魔一连朝着身后退了数步,然后,方才再一次自言自语地说话,道。
话音方毕,便见瘟魔快速地将手中之十息丸送进了嘴里。神农见状,快步上前,欲阻止他咽下,却是为时晚矣。
“梵彝师兄,快服解药。”神农大声提醒瘟魔,道。
“十息丸没有解药。”瘟魔道。紧接着,他又继续道:“神农,既然你服下十息丸,没有中毒。那我服下它,亦不会有事。”
“梵彝师兄,本谷主服下十息丸,之所以不中毒,是因为这些年来,我一直亲尝百草,早已百毒不侵。”神农道。须臾后,他又出语劝他,道:“你与我不同,若不及时服下解药,必会毙命。”
“想不到,我专研毒药半生,到头来,却要死于自己所炼之毒。”听完神农的话,瘟魔立刻便一连冷笑了数声,道。
声音方停,便见瘟魔踉跄着朝身后退去。青离和擎尧见状,同时拔步而起,直朝着他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