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青楼不是吃喝玩乐的地方，这是修炼特殊功法的。
前世他就没有到过酒吧和夜店这种地方。
不是为人多好，而是因为没有钱。
一个普通的销售员，月薪两千，提成虽然没有上限，但是整个销售环境卷的狼多肉少，撑死才六七千。
算上各自消费，而且还要攒钱买房，那点工资就显得少的可怜。
现在，有机会了，而且是奉旨泡店。
苏牧坐下，吃了点果品。
嗯，丽春楼的果品味道真是好，果汁充盈，甜味十足。
少顷，舞台上的纱衣女子再次出现。
现在，她已经换了一件黑纱。
衣袂飘飘，似仙女下凡。
仍旧用一面黑纱，遮住半张脸，不得以窥全貌。
但那一双眸子，黑白分明，妩媚动人。
纱衣女子这一次并没有轻歌曼舞，而清展歌喉。
“无根树，花正幽，贪恋荣华谁肯休。
浮生事，苦海舟，荡去漂来不自由。
无边无岸难泊系，常在鱼龙险处游。
肯回首，是岸头，莫待风波坏了舟。
无根树，花正偏，离了阴阳道不全。
金隔木，汞隔铅，孤阴寡阳各一边。
世上阴阳配男女，生子生孙代代传。
顺为凡，逆为仙，只在中间颠倒颠……”
纱衣女子的歌喉清亮婉转，颇有一种仙曲飘飘的感觉。
苏牧仔细聆听这个声音，颇有点像王菲，没想到自己异世界还能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也是绝了。
一曲唱罢，舞台上的纱衣女子走了下去。
照例，有的师兄将灵石放到台上，感谢纱衣女子一番，然后离开。
有来有去，不久整个丽春楼的顾客换了一遍。
唯一一个坚持留下来，而且貌似毫无感悟的人，神情悠然，两眼放光，饶有兴味的盯着台上，这便是苏牧。
两个时辰之后，一双目光就注聚焦到了苏牧身上。
一位身穿绸缎的中年妇人，在舞台的侧门后，向走下舞台的纱衣女子道：“小姐，那个弟子好像没有什么境界，又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是不是心魔太深，不可自拔？”
纱衣女子美眸向外斜了一眼，“此人没有什么修为，能奈我何？”
中年妇人忧心忡忡道：“我到大小姐啊，你可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
纱衣女子仍旧波澜不惊，“度仙门是名门正派，而且素来跟朝廷多有合作，位列中央大陆九大仙门之一，应该不会无信无义。”
中年妇人仍旧眉头紧锁，说道：“我们青丘一族，素来被他们这些名门正派视为妖族，有时候他们弟子试炼，都是比赛嫩个杀多少妖族都大妖，你觉得我们能不能在一只待下去吗？”
“你可以先去探探他都底细。”纱衣女子说完进入换衣间。
中年妇人紧皱着眉头，走到苏牧身边，欠身道：“阁下是哪一峰的弟子？”
苏牧起身，“大婶，我是飞来峰不了道人的弟子苏牧，今年刚刚拜师。”
中年妇人微微一笑，“不了道人可是一个大好人，当年我们在外面遇到人追杀，还有不了道人救了我们，将我们带到度仙门庇佑，苏先生既然是不了道人的弟子，在这里的一切消费都是免单。”
“不可。”苏牧果断拒绝这便宜，“我享受了丽春楼的服务，就得付出应有的灵石，如果因为我是不了道人的弟子就免单，其他的不了道人弟子呢？你们的生意会越来越难做。”
中年妇人愣了一下，怎么感觉这个弟子脑子好像有点问题，免费的东西还不要，还一心为别人着想，这是不是就是传说的一根筋？
“那……苏先生请便。”中年妇人放心了，不是来找麻烦的就好。
苏牧看中年妇人要走，喊了一声：“且慢。”
中年妇人回身，一副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的表情，看着苏牧的脸，静等着他画道儿。
苏牧表情温和说道：“刚才听大婶所说，你们在度仙门生活的很不好过，而且外面还有仇人追杀，是不是总觉得一直待在度仙门也不是个办法？”
中年妇人眼睛微眯，很佩服这个新晋的弟子，是不是天生有读心的能力，才刚一接触，就能看得出来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中年妇人笑笑，笑的发髻上金步摇都晃了起来，“我们在度仙门过的很好。”
苏牧微微颔首，说道：“既然这样，是我想多了。”说完苏牧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百块灵石，学着别的顾客那样，放到桌子上，拱手走向门口。
中年妇人走回到换衣间门口，纱衣女子也从里面出来了，问道：“怎么样？”
中年妇人道：“不了道人的弟子，前些日子刚刚参加选拔，进入度仙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背景，修为是炼气二层。”
“一个不入流的小弟子。”纱衣女子评判。
中年妇人却不苟同，“也倒并非一无是处，他好像有什么天生的能力，一眼就能看透内心。”
“读心术！”纱衣女子明眸微眯，“北海白猿族，似乎和我们青丘一族并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