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形影不离……”
“唉,你已经决定了才想起哥哥我?罢了,有什么事给哥哥来封信,能帮到的哥哥一定全力以赴。”
“十哥,从小到大就你护着我,我还总惹事让你担心。”周义云低着脑袋真心的进行自我批判。
“你知道就好,这一去就几年没十哥在你身边,你一定要长点心眼。随行之物都收拾妥当了?还少什么和十哥说。”看着自己的十一弟就要离开,周义慈满心的不舍。
“是不是弟弟我做何事,哥哥都支持?”
周义慈拍拍胸脯:“那当然。”
周义云贼贼一笑:“只是想法支持,就没有实际的做法表达一下?”
周义慈右脚一勾把凳子挪到周义云身旁,轻声问:“十一弟,你想要什么做法?说出来咱兄弟俩商讨一番。”
“十哥,您别紧张没大事。”说完揉着周义慈的袖口,诉说着艰辛:“此行路程甚是遥远,没二个月都看不到地儿,这一路上的花销也是个问题,为了节省弟弟我只带了十人同行,还不知道目的地的情形,需不需要打点,弟弟平日也没攒下什么产业,这……”
周义慈见他为难,打开盒子抽出张银票“啪”拍在桌上,周义云拿起一瞧嘴一噘:“十哥,你也太小气了吧,才一千两够干嘛的呀,怎么也得万八千的吧。”
“哟,我才瞧出来你这哪是来看我述情义呀,你就是来敲诈我的吧。”
面对周义慈的后知后觉,周义云义正言辞:“十哥,这哪是敲诈呀,咱兄弟俩还用这个词儿?不好吧,我家还有贤哥儿幼儿。”转脸一副欲哭无泪相:“十哥委屈我是小事,养不活他们我哪还有脸面见您呢。”
“欠你的。”周义慈又拍了几张。周义云数了数十张,忙讨好:“听这拍桌声就知道有份量,十哥对弟弟真可两肋插刀呢。”看着周义慈皮笑肉不笑马上告辞:“十哥,您呢不必送行,不然弟弟真舍不得您呢,还有这银子嘛,就不还了,全当您的赏赐了,弟弟先行回府,不用送。”拔腿就跑远离将要进行的祸事。
柳絮拿着周义云上交的银票点点头:“真是厉害出去一趟拿回这么多,哪儿敲诈来的?”
周义云梗着脖子:“你怎么学十哥说话?什么敲诈呀,这是情义提供,真是市侩。”
五日后天刚破晓,天空还有稀落的残星,周义云一行10人悄悄的出了城向东边驶去,路途中经过繁荣的城镇大饱口福,了解一番当地本土文化,行至偏远之地餐风宿露也可打发,背山面水上山打猎下水摸鱼也是一种乐趣,看到奇景壮观,流连忘返,一路上几人都不见跋山涉水的风尘仆仆,对于这种无拘无束的远游心旷神怡。
在吱吱嘎嘎的马车前行声中,柳絮掀开车帘望向远处的景色,这里不是拥挤的城市,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杂乱声刺激着耳膜,深吸一口混合青草花香的清新空气,心情愉悦翘起了嘴角,连绵青山,碧绿的青草,花朵齐绽,田间的齐整的作物,让人心情舒畅。看着路旁偶尔消失车后的柳树,不仅念到:“春来无处不春风,偏在湖桥柳色中,看得浅黄成嫩绿,始知造物有全功。”
这时闭目养神的周义云眯着眼睛问道:“你会做诗?”
他不知陆游也没法解释,只能打哈哈:“随景而作,随景而作。”说完不自然的把头再次扭到车外,感叹着原来伟人也不是随便能模仿的。快到目的地时柳絮给包包穿上厚衣,有些难以适应这种温差,这里的景色截然不同看在柳絮的眼里也甚感苍凉,无人的耕种的田地,更没有小桥流水的静然,所望之处一片衰败,前面的景象喻似生命,那这处却是死亡。
“战争过后,百姓想过的百居乐业,被他国一次次毁掉了。”周义云趴在柳絮的肩膀上望向窗外。
“只能说这是个攻口,这里经常战乱?哎哟,儿子你可怜可怜你爹的腰吧。”包包看到父亲亲近他的爹爹感觉自己被冷落了,猛着跳上周义云的背,来了个叠罗汗,第三层柳絮垫了底这一冲击直达腰部。周义云拍拍包包的屁屁,放在靠被上:“上次战乱是15年前了,当时县官只顾饱其私囊,战后没有调整,使人员流失非常严重,成了这番景象,后悔来吗?”
“不,这里很好贫穷富贵都有活法,胜在自由。”
看着轻松自在的柳絮,周义云又说着:“还有一事,以前八哥就在此地带兵。”
柳絮疑惑:“父皇这是让你向八哥学习?”包包不喜欢他们无聊的话题,自己找乐子,脑袋枕着爹爹的大腿,小脚放在父亲腿上,马车晃来晃去不一会儿小呼噜响起。
周义云捏了捏小胖腿:“做的不好就是学习。”
“超过八哥呢,那不是向其他人证明你比八哥强?父皇到底什么意思?”柳絮有些炸毛自相残杀会发生在八皇子和周义云身上吗?皱眉又问:“上次八哥被暗算,最后只惩罚了二皇子这么简单?这件事你到底参与多少?不然你提及带兵,父皇就准你走了八哥的老路?”
“絮儿,我和八哥是有情义的,不会走到那一步。”
“周义云。”柳絮看着棚顶叹气:“你对我来说是个谜,对你唯一的了解就是你非表面那样的单纯,你的心机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