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咬到了。”
苏云婳淡笑着注视着周舒雅惊怒的表情。
她抬起手,晃了晃刚才被毒蜘蛛咬到的那个小伤口,连个印子都没有。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刚才明明看见……”已经咬出血了!
周舒雅紧紧的盯着苏溪若那如葱白般莹润的几根手指,直接扑了过来,抓着苏云婳的手不放。
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
她明明看到被咬伤的那根手指依旧光洁如初,没有半点损伤。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周舒雅的体力已经快速流失,毒蜘蛛是她花钱买回来的,有什么作用没人比她更清楚。
更别说当初把蜘蛛交给她的那个卖家再三叮嘱绝对不能把蜘蛛误食,否则将会付出的代价远远比被它咬到的代价还要可怕。
被蜘蛛咬到,顶多就是像吃了chun药一样,只要找男人纾解就过了。
可要是把蜘蛛误食……
周舒雅不知道被误食会有什么下场,因为当时她压根没把对方的叮嘱放在心上。
毕竟苏云婳又不蠢,怎么可能把蜘蛛吃到肚子里去?
这小贱人自从遭遇过网暴后,就像变了个性子。
对她和周家敌意也很大。
为了保证苏云婳能上套,她还特意跟老太太借由礼物为借口,只要苏云婳打开木盒,那藏在里面的毒蜘蛛就一定能咬到她!
可现在……
周舒雅瞪大了眼睛,只感觉身体内有一股折磨人的火焰逐渐燃烧。
她无力的趴在地上,慌乱的冲着苏云婳求救,“婳婳,我错了,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苏云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啧了一声,“你到底哪来这么大的脸,联合周老太太算计我之后居然还有脸向我求救的?我看上去像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吗?”
“救我……妈妈,妈妈……”
周舒雅难受的掉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扒自己身上的礼服。
只是她没什么力气,费劲了半天也解不开束缚者身上的裙子。
“妈妈?”苏云婳挑眉,“你是在叫钟春兰吗?”
“不……”周舒雅颤着声,祈求的看着她,“是……看在妈妈的份上……”
“不好意思,时间差不多了,我可没兴趣听你在这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
苏云婳知道周舒雅口中的妈妈指的是谁,故意装作听不懂。
她冲着周舒雅露出一个如恶魔般的微笑,然后单手便抓着她的胳膊,将周舒雅同样扔在了那张大床上。
在屋内那浓郁的药味下,周舒雅脸上露出难以忍受的痛苦。
周老太太被绑的结结实实,厉声叫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个赔钱货,是疯了吗?”
“这么久不见,老太太你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恶臭啊。”苏云婳拍拍手,冲着周老太太说道,“我要做的事情你应该猜得到才对,毕竟你不是一向号称是周家最聪明的人,把别人都当做蠢货吗?”
周老太
太瞳孔骤然紧缩。
她当然猜到苏云婳想干什么,只是不愿意去承认而已。
不管外面传言苏云婳变得有多么多么的厉害,在周老太太的眼里,苏云婳依旧是那个可以被她随意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赔钱货。
她和苏云婳相处近二十年,早就摸透了这个便宜孙女自卑可怜的脾气。
可现在……
面前这个容貌惊人,强势又冷静的小姑娘是谁?
那眉眼中的自信与睥睨压根不是从前那个赔钱货能比的!
“你不是苏云婳!你不是苏云婳!你到底是谁?”
周老太太颤声质问。
苏云婳觉得好笑,开玩笑似的说道:“我是从地狱里爬出来,找你们报仇的恶鬼,怎么样?怕了吗?”
周老太太鼓着眼,惊恐的看着她。
无意中透露出来的心虚与恐惧让苏云婳眯起了眼。
她这才注意到周老太太身上的‘气’有点不对。
除了正常人类会拥有的各种正常‘气’之外,缠绕在她身上的怨气似乎比普通人更多一点。
苏云婳一般很少主动看人的气运,平日也下意识的过滤天眼,不然她看谁都是被一团团的‘气’给包裹着,还怎么正常过日子?
现在周老太太身上的缠绕的怨气中还带着一抹血色。
这就说明,老太太手里少说也有一条人命!
“有意思,真有意思。”
苏云婳意味深长的看着周老太太,这小老太太竟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凶恶嘛。
“
胡,胡说八道!小贱人,你赶紧把我放开!”
周老太太尖叫起来,粗粗的嗓子像是锯木头一样难听。
苏云婳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到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她微眯着眼,直接走到门边,将房门拉开。
门外身材臃肿矮小,脸上的肥肉把眼睛都快挤没了的王总看到是她,眼睛顿时一亮。
“宝贝儿,你……”
“进来吧你。”
苏云婳一把扯住王总名贵的领带,轻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