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警官,他在胡说!你看到了,我妈都被打成那样了。”江雅含泪的眼眸瞪了一眼江泓,并走向客厅,指着地上的血水,“你们看,这地上的血是我妈被我爸打得吐在地上的。”
警察看到浅白色的地砖上的确是有一滩血水。
“你叫什么?”
“江泓。”
“江泓,年轻人应该懂法吧,打人是犯法的。你做伪证也是犯法的。
如果只是像你们说的闹口解,动动手脚,至于会吐这么多血吗?
还有医院会出验伤证明,到时就知道了。”警察一边说一边作着记录。
“警官,他这是故意伤害,你们必须好好教育他,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江雅愤恨道。
“什么故意伤害?你胡说什么!”江定国脸色变白。
江泓也是替江定国申辩:“就算爸出手重了,那也只是家暴而已。姐,你这样胡说是想害死爸吗?你的报复心就这么强?警官,我姐她疯了。”
“是家暴还是故意伤人不是你们说了算,一切以证据说话。”江雅满脸不在乎江定国和江泓的诬蔑。
“你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警察正色道。
“警官,你看我都这把年纪了,我刚才就是火气上来
了,冲动了点,我会好好自我反省的,你们看能不能不去啊?”江定国上次被拘在派出所一个星期,已经给他留下了心更大阴影。
“你说不去就不去?是听你的还是听我们的?”其中一个警察道。
另一名也道:“年轻大了还这么大火气,还把人给打吐血了?人受伤已经是事实,我看伤得还不轻,你最好配合我们的工作。就得按条例加重处罚了。”
江定国听到这样的结果,心慌气短,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整个人犯晕身型不稳。
江泓一把扶住江定国:“爸,你没事吧?”
“小泓,你替爸给警官说说情啊。”江定国揪着江泓的衣服。
“警官,我爸和我妈发生口角,只是一时冲动,并不是故意伤人。现在他清醒了,也知道自己错了,你们就手下留情放了他吧。”江泓动之以情想让警察放过江定国。
“他连道歉都没有,你怎么知道他错了?”江雅反问着江泓,“他若是真知道错了,就该去派出所接受警官的批评教育,在里面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之所以觉得自己‘错’了,不是他真的知道错了,而是他不想再被拘留起来。
江泓
,你这样护着他不为他好,而是害了他!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只会让他以后越来越嚣张。”
“住口,你这个逆女,你……你这是巴不得我死是吧?”江定国本能地就扬起了手来,想要再次打人。
江雅甚至主动走近江定国:“反正妈已经被你打伤住院了,多我一个也不多。你打啊!”
江泓抓住江定国的手阻止着他,并冲江雅道:“大姐,你能不能少说两句,爸不是你的仇人,你没必要如此赶尽杀绝!
警官,你看我姐她是故意报复爸偏爱我,故意激动他打人!她居心不良,你们也该好好批评她!”
“我们做事不需要你来教。”警官铁面无私。
江定国随警官去了少出所,江泓看到父亲瞬间苍老的面容,心中愤愤不平,指责着江雅:“大姐,爸被带走了,你这下满意了?”
江雅就事论事道:“我只是想替妈讨回公道。”
“讨公道?妈都没说要报警,你在这里多此一举做什么?你根本不是存着存心报复,不想让爸好过,也不想让我们一家子好过!”江泓把责任都推到江雅的身上,认为她是破坏家庭和平美满的罪魁祸首。
“如果你是这样认为
的便就是吧。”江雅已经不想再解释。
如果江泓能听得进去,根本无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
就算解释了,他也只会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江雅转身回了卧室,换了衣服。
她不放心应晓一个人在家,就把睡觉的应晓穿上衣服,抱了起来。
索性孩子睡得熟,不会轻易被折腾醒。
她抱着应晓出来时,直接无视处于愤怒之中的江泓,走到玄关处换鞋。
她打开门要走,江泓冲着她的背影道:“你就是自私的冷血动物!”
江雅也不反驳,关上门离开。
她打了一辆车,走到小区门口时车已经到了。
她上了车,报了医院地址,司机把她送到。
江雅拨打了医院的电话,询问了杜秀华的情况,然后去了急救室。
护士把交费单给她,江晚抱着孩子又是交费又是排除拿检查结果。
照片结果出来,杜秀华的右边第7根肋骨有些轻微的骨折。
医生说问题不大,可以保守治疗。
江雅谢过医生后去取交费开药,她便去了病房。
杜秀华躺在病床上,脸上唇上都失去了血去,变得苍白,看起来特别憔悴,也让江雅十分心疼。
“妈……你感觉怎么样?”
江雅抱着应晓过去,忍不住眼红。
“你怎么把晓晓带上了?”杜秀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