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年回了紫微玉府,桂姨上前询问:“先生,太太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她去朋友家玩了,要过几天才回来。”陆辞年走向宽敞的客厅,坐进沙发里。
桂姨继续道:“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要用餐吗?”
“不用了。”陆辞年摆了一下手。
“先生,你不吃晚饭对身体不好。”桂姨提醒她。
“我现在不饿。吃不下。”陆辞年的心里像堵了一块巨石,十分不舒服,甚至连胃口都没有。
桂姨见陆辞年的眉心从离开到回来都没有松开过,好像是遇到了难以解决棘手的问题。
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过,虽然陆辞年没说过,但她觉得和江晚应该有关系。
“先生,要不我给你煮碗燕窝垫垫胃?”桂姨建议道,怕他什么都不吃伤胃,若是照顾不好他,非得被先生的母亲问责,她可承担不起后果。
“桂姨,你去吃饭吧,不用管我,下去休息吧。”陆辞年靠着沙发,紧闭着眼睛,伸手捏着眉心放松。
“是。”桂姨也不敢再多言,“那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叫我。”
桂姨转身退下去了,回到厨房,与别墅里其他人一起吃了晚饭。
晚饭后,收拾完后桂姨悄悄往客厅而去,却看到陆辞年一
个人坐在沙发里喝着红酒,已经半瓶下肚了。
她捂着嘴,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打了电话出去:“夫人,先生他回家连饭都没吃,就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喝酒。我也不敢去劝,我怕他这样下去,胃会不舒服。你看怎么办?”
“他一个人回紫微玉府住了?我儿媳妇没跟着他一起?”白筝问道。
“太太昨晚和先生在这里休息的,我们也上一早才来的,太太醒了吃了早餐就走了。先生回家没见人出去一趟,还是一个人回来的。”桂姨都觉得这夫妻两人不正常,“难道他们吵架了?”
“怕是吧。”白筝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白筝不放心,便让司机送她到了紫微玉府来。
她看到陆辞年的确是一个人在喝闷酒:“有时间在这里喝闷酒,没时间去把你儿媳妇找回来?你又怎么把晚晚给惹生气了?”
陆辞年没回答,而是反问她:“妈,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你就看不到你借酒消愁的模样了。”白筝从他的手里夺过酒杯。
“妈,给我。”陆辞年伸手要去拿。
“你是不想要你的身体了?”白筝瞪了他一眼,“说说,你和晚晚怎么了?”
陆辞年双手交叉在一起,无奈道:“她要和我
离婚。”
“离婚?”白筝一惊,顺手就把酒杯里余下的酒饮尽,放下空杯,“为什么啊?就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她知道我被董事会施压的事情了。”陆辞年叹着气,“她怕影响我。她以为离婚就可以保全我。可她不知道她就是我的一切,我不能失去是她。而且我也不需要牺牲女人来保全我。”
“晚晚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在替你着想,那这件事情你就不能赶紧解决?”白筝都有些急了。
“吴友明天一早回国,好戏在后面,你看明天的新闻吧。”陆辞年说一半留一半,吊足了白筝胃口,“和我在这儿玩神秘?”
“妈,你眼角好像多出一根细纹了。”陆辞年盯着白筝那张保养得宜的脸道。
白筝听到这话,第一时间拿起手机当镜子仔细查看:“哪里?”
她用手指抚上眼角的皮肤,没看出来:“你连你妈都敢骗!”
“妈,我哪敢骗你。我是提醒你早点休息,少操心。”陆辞年趁机给自己倒了酒喝了下去。
白筝瞪了他一眼,起身道:“明天看你表现,若是让我不满意,我就也支持晚晚和你离婚。连自己媳妇儿都护不住的男人长得再帅是我儿子也没用。”
“你那么喜欢晚
晚,你舍得你儿媳妇儿?”陆辞年问。
“他和你离婚后,我就收她做干女儿,我会更疼她。气死你。”白筝得意地扬了扬眉。
“……”陆辞年拧眉,“妈,你怎么学起外婆了?”
“她是我妈。还好你外婆上周刚去澳大利亚的果园度假了,要是在国内知道晚晚受了这么大委屈,有你受的。”白筝瞪了他一眼,“等这件事情了结了,你带晚晚去看外婆顺便散散心,把这边不好的事情都忘了。”
陆辞年有些怕怕地摸了一下鼻子。
“那我回去休息了。你也不许再喝酒了。”白筝转身,踩着优雅的步子走出几步后,她回头,冲陆辞年做了一个握拳打气的动作,“儿子,加油!”
“我会的。”陆辞年说着眉头拧得更紧了,脸色也有些泛白。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筝观察道。
“我没事,你快回去吧。”陆辞年催着母亲。
白筝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声闷重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引起她的注意。
她顿了一下,还是不放心地折返回客厅,见到倒在地上的陆辞年,她大惊失色。
“儿子,你怎么了?”白筝来到陆辞年的身边。
陆辞年侧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