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年置若罔闻,抗着她出了书房,去了二楼属于他的卧室。
陆辞年一脚踢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卧室很大,有一百多个平方,超大的落地窗,采光很好,视野也很广阔。
夜幕深深,可以看到灯火点点。
虽然他这段时间没有住在这里,但每天会有人来定时打扫,所以保持得一尘不染。
陆辞年将江晚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江晚还未来得及起身,陆辞年就已经倾身而来,双手扣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他的俊脸就近在咫尺,在暖光的照射下,眉眼深邃,仿佛蕴藏着一片银河星辰,模样格外妖孽勾人。
他捏着她的小巧的下巴,她眼里都是倔强:“陆辞年,别让我恨你,好吗?”
“你都要和我离婚了,我还在乎你恨不恨的?”陆辞年眼里都是自嘲,“老婆,及时行乐才不枉此生。”
他现在哪里还有平时高冷禁/欲的模样,满眼的情意柔/软,眼尾轻扬,竟然有几分妖娆。
完美的男/色是人间极品,亦是诱惑人堕落的撒旦。
江晚怔愣间,他紧捏她的下颔,顺势压下薄唇,轻车熟路地吻住她,侵占她芳香的唇齿。
她被他
的唇上滚烫的温度惊得回过神来,伸手去推拒着他胸膛,想阻止他的掠夺。
男女之间天生的力量差距让他一只手就牢牢掌握住她的一双手腕。
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陆辞年,不要……停下来。”江晚水汪的眼眸中都是乞求。
“不要什么,不要停?宝贝,我会满足你的愿望。”陆辞年的大掌滑到她的后颈强势扣住。
江晚的意思被他曲解,有些愠怒:“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我这里都是一个意思。”陆辞年说罢,再次封住她的唇,比刚才更加放肆的深吻。
江晚觉得自己有理智渐渐就被他的吻带走了,脑子空白,双眸迷茫,也放弃了抵抗。
她是含苞待放的花朵,在他的温柔以待下绽放出最美丽动人的一面。
陆辞年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不知疲惫般折腾了三次。
江晚的心不断地往下沉,他是打定主意要让她一次性成功吗?
事后,江晚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臣服于陆辞年。
陆辞年起身,去衣帽间取了一件墨蓝色丝质睡袍穿上,腰间的带子松松的系着,半敞着胸口,信步过来。
“陆辞年,你这种行为很卑鄙
,你知道吗?”江晚用手把被子裹在胸前,半坐起身来。
她光滑有香肩露在外面,冷白的肌肤与她红红的眼眶形成对比,无辜的眼神,显得她十分委屈。
“江晚,别忘了我们是夫妻,床第欢愉很正常。”陆辞年坐地了床沿边,幽深的眼潭卷起漩涡,“只要能留下你,我可以用任何手段,卑鄙也好,高尚也罢。江晚,我说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魂。”
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坚定又诚挚,那即使有所隐忍,但也能让她感受得到他强烈的情感。
仿佛潮水漫延,将她紧紧包裹。
陆辞年靠近她,将她再次抱住:“老婆,别丢下我。”
江晚轻颤着眼睫,排山倒海的复杂情绪让她鼻尖酸涩。
这一晚,他们在紫微玉府过了一夜。
陆辞年离开时依旧像往常一样,亲了亲江晚的额头:“你好好休息,需要什么想吃什么告诉阿姨,她会告诉家里的厨师,让他做。”
直到关门声响起,江晚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掀开被子起身,赤着脚急步到了落地窗边,推开落地窗,走到露台上。
从楼上可以看到宽大的前院,院中停着的正是车牌全是6的
劳斯莱斯。
司机刘叔已经打开了车门,陆辞年一身白衬衣黑色西装英气逼人,很是惹眼。
他本就是最耀眼光芒的存在,不属于她这平凡的世界。
他按着身前的领带,弯腰坐进了车厢。
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江晚盯着车子消失的方向,久久未能回神。
秋意越来越浓,她的脚一会儿就冰凉了,她才回到屋里。
江晚找来纸笔,写了几个字觉得不对,把纸揉成一团扔掉。
她思考之后,又提笔再写。
反反复复,终于在第十一次提笔后顺利写完,然后她把留言压在了床头,便下了楼。
在客厅里打扫的中年妇女听到动静,抬眼看向楼梯上。
一身白的江晚温婉静雅,像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让阿姨惊了眼。
直到江晚走到客厅,阿姨这才缓过神来:“太太,你好,我是家里的阿姨,你可以叫桂姨。
先生走的时候让我不要上去打扰你。他说你醒来后就提醒你吃早饭。你看你想吃什么,我让阿德去做。”
“简单点,就来碗面吧。”江晚不想麻烦。
“好的。”桂姨微笑道,“那太太你稍等片刻。”
桂姨就离开往厨房而去,通知了厨
师阿德做面。
她出来时端了一壶水和一个水杯,还有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