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凯脸色不自觉地沉了下去,江定国脸上的笑也僵硬在脸上,随后消失不见。
江晚看着他们不好的脸色,心里别说有多爽了。
她甚至想高声欢呼起来,才能表达她此刻内心的激动与欢喜。
“啪啪啪……”江晚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冲着陆辞年鼓掌。
她那双晶莹清澈的眼眸里毫不避讳与吝啬地写着赞赏。
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她真的是想对陆辞年表白,她真的好喜欢他。
“老公,你怎么这么会说话?”江晚眉眼都写着欣赏。
“一般而已。”陆辞年的指尖摩挲着水杯,谦虚道,“我说的只是实话。”
“小陆,应凯怎么说也是前姐夫……你不要介意这些细节嘛。”江定国赶紧拉拢着关系,“我是小晚的父亲,也是你岳父,难道不是一家人吗?
既然在一个家餐厅吃饭,我这个做岳父得做个主,一起喝杯酒怎么样?”
“我今天开车,不喝酒。”陆辞年直接拒绝。
江定国看了一眼江晚:“小晚会开车,你让她开。”
“不了,我自己开。”陆辞年坚持。
江定国则依旧对江晚道:“小晚,你是不是不让小陆喝酒?男
人喝个酒,你管这么严做什么?你是忘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要对老公好,要听话,你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看来是我太惯着你了。”
江晚被父亲莫名地说了一顿,正要张口反驳,却只听到陆辞年冷声道:“岳父,够了。”
陆辞年眉峰不悦一蹙,周身的气息森冷起来:“是我惯的,你有意见?”
江定国一愣,被陆辞年身上强大的气场压迫得呼吸困难。
他就不明白一个年轻人,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以及威慑力,像座大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没……没意见。”江定国本能回应。
“岳父,我再说一次,江晚嫁给我便是我陆家人,就算你是她的亲生父亲,也没有权利责骂我的人,还是在我的面前。
我看在你是我太太的父亲份上一次一次地容忍你放过你,你可别得寸进尺。
你若不是江晚的父亲,敢在我面前这么骂我太太,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了的。”
陆辞年眼瞳泛冷,十分不满江定国对江晚的态度,至今都没有改变,想骂就骂,想说就说。
他对江定国已经失去了耐心。
江定国看着陆辞年眼底浮起的
不耐与冷冽,他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冷汗不知何时爬上了他的背脊,后面一片冰冷,他急忙解释道:“我……也没骂她。就是让她多心疼你,对你好。”
“你何以觉得她不心疼我,对我不好?”陆辞年深皱的双眼皮往上一挑,眸光锐利。
“我……”江定国觉得口干舌燥,不知如何应对,“我就是胡说的。”
“有句老话叫祸从口出,希望岳父谨记在心。胡说的话我不和你计较,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和你计较。管住自己的嘴,别惹祸上身,没有人可以帮你。”陆辞年警告着他。
江定国本能地抬手捂上嘴,脑子里闪过被人割掉石头再也不能说话的画面。
他打了一个冷战,心里有阴影面积扩大。
“我……我记下了。”江定国乖乖地像被老师驯服的小学生,老实多了。
“爸他也不是有心的,他年纪大了,你别吓他。”应凯终于开口替江定国说了句话。
江定见应凯维护他,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陆辞年唇角勾起弧度,漫不经心道:“我不是吓人长大的。”
这时他们点的菜已经一一摆上了桌。
“还有我不和家暴妻
子出轨小三的人吃饭喝酒。”陆辞年只差说出应凯的名字了。
他声音不大,但足以引起身边几桌的人侧目。
“陆先生,你这是人身攻击。”应凯咬咬牙,不满陆辞年的话引来他人不友好的目光与议论。
江晚不悦地拧起眉来,伸手去掏自己的耳窝:“老公,这么高规格的餐厅怎么还有苍蝇在耳边嗡嗡嗡个不停,真烦人。”
这只苍蝇是谁不言而喻,懂的人都懂。
“我们要用餐了。”
这句话分明就是逐客令,应凯一张脸都黑透了,敢怒不敢言,只得灰溜溜地离开。
江定国也跟着离开了。
回到他们所在的位置后,应凯气愤地拿起桌上的酒杯就一口饮尽,也宣泄不了心中的怒火。
“他拽什么拽?”应凯不满道,“不就是仗着自己姓陆。”
江国定有些没听明白,与江泓对视了一眼后问:“应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应凯重重地吐出胸口那股浊气:“没什么意思。”
他现在只知道陆辞是陆家人,但还不确定他是陆家哪位。
不管他是陆家哪位,都比他应凯的身份地位高。
若是让喜欢攀龙附凤的江定国知道了,
他肯定去见风使舵,转去巴结姓陆的了,怕是不会对他如此恭敬了。
“应凯,你别生气。姓陆那小子仗着自己在陆氏集团工作,就拽得二五八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