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看的目光盯着江晚那张被水气湿/润的脸,漂亮的杏眼异常明亮,仿佛会说话般灵动,睫毛纤长浓密,自然卷起,毛流感如羽扇般,更衬得那双眼睛妩媚勾人。
她的红唇粉嘟嘟的,如可口草/莓,又像是软糯的果冻。
一张一合之间仿佛是在诱他采撷。
陆辞年不由自主伸出手指抚上她柔嫩的软唇,指腹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
“什么事?”他的声音黯哑。
江晚挑了挑湿/润的长发:“陆先生就如此视而不见?”
原来是在暗示他给她吹头发。
陆辞年失笑一声,笑她的幼稚:“怎么?还要吃自己小侄女儿的醋?”
江晚握住他在她唇上作乱的手,眸中水光盈盈:“怎么可能。我只是提醒你不能厚此薄彼是吧?”
“是。”陆辞年捏了捏她微微扬起的小巧下巴,“老婆说什么都对。”
江晚笑了,笑纹在眼潭里荡漾起一圈圈甜蜜的涟漪。
陆辞年双手扶着她的肩,将她推带进了浴室的镜子前。
“站好。”陆辞年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把头发上多余的水分吸去。
然后再去拿毛巾挂在墙上的吹风,调成中温,从头顶往下吹,先吹发根,再吹发尾。
他修
长的手指十分灵活得拨弄着她的长发,让风力柔和地吹进头发最里面去。
风力刚好,他的指腹还帮她按摩头皮,真的是好舒服。
江晚一脸的享受,一脸的满足。
陆辞年将她的长发吹到八分干,然后手气势梳把她的长发梳顺。
“好了。”陆辞年从镜中看着江晚,雪肤素发,白净的脸蛋中透着苹果红,气色极好。
“谢谢。”江晚的视线与镜中的他相对,唇角愉悦的扬起。
陆辞年伸手掐着她柔美小巧的下颔:“一声谢谢就完了?”
他的目光从她素净白/皙的脸上往下游移,扫过她优雅的天鹅颈,在她纤细的锁骨处流连。
江晚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炽/热,所到之处肌肤都滚烫了起来。
“那再说一声谢谢。”江晚的声音有些绷紧。
陆辞年的手也没有停,从下颔开始,指腹滑过她的雪颈,来到她突起的锁骨,指尖在上面暧/昧的打圈儿。
“老婆,你太敷衍,太没有诚意了。”陆辞年的薄唇紧贴着她的耳廓,热气呼在她的耳窝里,酥/麻的感觉从耳窝里“腾”地窜进去。
江晚的身体一个激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陆辞年双手扣着腰肢将她整个人扳转过来,
面对着他。
陆辞年的双手轻轻用力,就把江晚抱起来,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坐着。
江晚两脚悬空,重心有些不稳,只能伸手搂着陆辞年的颈子来撑住自己的身体。
“那你想怎样?”江晚只觉得口干舌燥,伸出浅粉色的舌尖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发干的唇瓣。
“你说呢?”陆辞年笑意莫测。
他话音刚落,猛地凑上来含着她的唇,深吻起来。
“江晚,你在勾引我。”陆辞年的额头抵着她的,喘着粗气。
“我哪有?”江晚不满道,还抬手捶他的胸口。
陆辞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笑意深深:“就是有。”
“你——唔——”江晚的话在他再次袭来的吻中变成了轻吟。
陆辞年温凉的手指在热烈的亲吻中扯断了她的吊带睡裙的细带。
大片冷白的肌肤与风光沦陷。
心跳快了,呼吸乱了,甚至连肌肤也发烫起来。
他整个人像一团炙热的火,将她包裹燃烧,直到都化为灰烬。
完蛋了,她又要重新洗一次澡了。
事后,江晚舒服地躺在床上,陆辞年从背后将她整个人拥在怀里一起入眠。
江晚七点半醒来,揉了揉眼睛,身边的位置已经空空的,伸手一摸,还残留一些
属于他的余温。
江晚起床洗漱,换上一件浅蓝色的衬衣配上宝蓝色的牛仔裤,用蓝色小碎花的丝带编了一个辫子,斜在左肩上,看特别温婉舒服。
陆辞年已经把早餐摆好:“吃饭了。”
江晚走过去一看,是陆辞年自己做的西式早餐。
她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下次我包点饺子的冰箱里,早餐可以煮来吃,很方便。”
“怎么,不喜欢我做的早餐?”陆辞年有些“敏/感”。
“不是,我就想换换口味。”江晚想总不能天天吃三明治吧,再喜欢吃也会吃腻的。
“行吧。”陆辞年便不再说话了。
江晚咀嚼着三明治,掀眸小心地看向陆辞年:“生气了?”
陆辞年不接话,安静地吃着早餐。
“不要这么小气嘛。”江晚伸手去推了推他的手,“我没有不喜欢。但喜欢也不能天天吃啊。而且总是你做早餐,我过意不去嘛。我也是心疼你。”
陆辞年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着急解释的她。
“哦……”陆辞年了然地点头。
他放下手中吃一半的三明治,拿起桌上的湿纸巾擦了擦手:“你说你这么为我着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