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他从不愿意去正面承认。
他总是自欺欺人，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和她在一起再久一些。
“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了，希望你也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白泽扯下孟云绮揪着他衬衣的手，“需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去吗？”
“白泽，你真让我恶心！”孟云绮的眼里浮起了厌恶与讥诮。
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谢谢夸奖。”白泽扯唇，勾起上扬的弧度。
他站在原地，直到看着孟云绮上了黑色的轿车，目送着车影消失在黑暗里。
他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依旧站在黑夜里，挺拔得像一棵孤单的树，浓稠的夜色仿佛要压弯他的身子。
此刻，让人感觉到莫名的苍凉与孤寂。
也让人好心疼。
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他才缓缓转身，迈开步子往里走。
“别难过，她说的话不是真的，你很好，你要相信你很好。”夜风中飘来一丝温柔又心疼的低语，若有似无。
“谁在那里！”白泽的耳力极好，觉得这声音似曾熟悉。
一个人影窜动，从墙边黑色的树影里缓慢地走出来，身影纤弱。
白泽走过去，背光的他，眼眸晶亮：“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