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的心跳如擂鼓,整个人都被惧意所笼罩,仿佛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她的嘴被吴友堵着,手也被捆着,甚至连脚踝都被他扣着。
她根本无法和他相抗衡。
她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人鱼肉的那种无能为力让她心脏揪紧。
吴友自然也看到了江晚眼中的害怕,她也没有再乱动
他有些得意道:“这就对了嘛。听话一切好办。乖乖的别动。”
江晚轻轻点了一下头。
见江晚如此顺从,吴友更是心中爽快。
他暂时松开了她的脚踝,站起身来,两三下就脱掉了身上的衬衣,露出肥腻的身材,这江晚看到就觉得恶心。
她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他。
吴友以为江晚是害羞了,笑呵呵道:“都是成年人了,还不好意思了。”
江晚忍着想吐的冲动,眼角余光瞄到吴友又开始解皮带了。
她的心跳更乱了,她趁机想站起来。
吴友见她站起来,脸色一变,裤子刚退下到脚下的他赶紧上前想控制住江晚。
江晚则往后退,向他拼命地摇头,眼中也是乞求的这神色,希望他能放过他。
吴友哪肯这到嘴的肥肉飞走
的道理。
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荒唐事,怎么肯罢手。
江晚想她必须闹出些动静让人知道这里有人。
她看到一旁的圆形小鱼缸,她双手虽然绑着,伸手想把鱼缸打翻也不是难事。
鱼缸被江晚用力推向地面,砸在了坚/硬的地面,瞬间就四分五裂,发出了尖锐的响声。
吴友听到这声音,脸色有些慌,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骂她:“你这个臭娘们,是不知好歹是吗?”
江晚根本不听他说什么,继续把能推倒的东西推倒,能砸碎的东西砸碎。
她现在没办法说话,只能制造出越大的动静才能吸引别人的注意。
哪个有一个过路的人进来,她都会有救。
可是一直没有人来。
江晚行动不便,很快就被吴友给控制住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揪住江晚的头发,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将江晚打倒在了沙发上。
“看我怎么收拾你!”吴友恶狠狠道。
江晚被他这一巴掌把得脸部发麻发疼,嘴里漫上了血腥的味道。
吴友欺身而来,江晚从沙发上滚到地上,他扑了个空。
可逃得了这一秒,下一秒却被吴友按在了地上。
“原来你喜
欢在地上啊!那我成全你!”吴友笑得像只盯着羊的狼,就算是在笑,也有一种阴森可恐怖的感觉。
吴友按着江晚就要来强的,江晚不停地挣扎着,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来抵抗。
可男女之间力量太过悬殊,就算她撑得了几分钟,也撑不过无数个几分钟。
江晚感觉力气就要殆尽,屈辱难过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在江晚心如死灰之际,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江晚被吴友挡住视线,根本看不到是什么人。
但她能过叽叽喳喳的声音可以判断有许多人。
她想呼救,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破碎声。
吴友回头,看到许多人站在门口,富太太、千金小姐还有名门公子。
他们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吴友。
吴友不是个脸皮薄的人,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甚至在只穿了一条平角裤的情况下也臊得慌。
“大家……怎么都来了?”这话问得真蠢。
“有人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便下楼通知我们上来看看。”作为主人的孟太太脸色十分不悦,好好的茶话会被这个吴友给扫了兴致,“吴少真是好兴致啊?是
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
虽然众人看不到江晚的脸,但能看到她那双肌肤白净,线条优美的长腿。
而吴友现在这模样,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在做什么。
“孟太太,不是我,是她……是这个女人勾引我上来的。”吴友把责任都推到了江晚身上。
他趁挡着江晚的情况下,把她手上的领带和嘴里的手帕给扯下来藏在手里。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是哪家小姐如此不见外,在我家里搞上这么一出。”孟太太眉心紧蹙。
敢坏她茶话会者,她都不会留情面。
吴友立刻退开身,把江晚整个人都暴露在众人面前。
孟太太一看江晚,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
站在孟太太左边的孟云绮惊诧道:“江晚?!”
“江晚是谁?”孟太太搜寻一下记忆里,好像没有这位客人。
“是我和你说的那家甜品店的朋友。”孟云绮松开了母亲的手臂。
孟太太的眉心蹙得更紧了,十分不悦:“你看你交的什么朋友!丢人现眼的!”
“妈,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孟云绮咬着唇,一脸的委屈。
“赶紧让人把人给我弄走!”孟太太不想去看
这不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