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答应了帮孟云绮,她自然是分外高兴。
“白泽,谢谢你。”孟云绮水眸里的忧愁一扫而空,展露笑颜,“你对我最好了。”
“既然我对你这么好。不如别喜欢表哥了,喜欢我吧。趁我现在这么喜欢你。”
白泽的拇指在她细嫩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
“白泽,我知道你很好,但你知道的我——”
“好了,别说了。”白泽打断了她,也松开了手。
他知道她会说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你表哥,我只想嫁给他。
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就成全我,别为难我。
我打心里里感谢你。
孟云绮见白泽的眼眸中染着阴郁,她也委屈巴巴地:“白泽,这样好不好。
下辈子我们早些遇见,我一定会喜欢上你的。只喜欢你。”
她怕白泽会反悔不帮她,只得好言相哄。
就算是说些违心的话也无所谓,反正人生根本就没有下辈子。
她相信这辈子,她定要和深爱的男人在一起,做他的妻子。
白泽狭长墨眸中的阴冷开始缓缓消散。
他看着同样看着她的孟云绮,一双柔美含雾眸,楚楚动人。
她就是这个眼神,这个姿态,让他逃脱不了。
他握住她的手,伸手一拉,把她拉进自己的
怀里。
一手快速扣住孟云绮的后脑勺,他低头而来,准确地吻上她的唇。
孟云绮本能地想反抗,可他一只大手就可以把她的两只手禁锢。
她越是抗拒,他就吻得越狠。
她狠心张口咬了他一下。
白泽依旧没有放开她,仿佛受伤民疯的狼,撞痛了她的唇齿。
他随后还是松开了她,破了的唇上染着他的鲜血,殷红艳丽。
他的手脂抹上唇角,斜勾起弧度,一张俊秀的脸更添阴魅靡丽。
孟云绮的唇上也有鲜血,那是染上了他的。
她扯了纸巾擦掉唇上的血渍:“白泽!”
“云绮,要我帮你,总要付出点代价。”白泽的舌尖轻舔了一下唇上的血水,
“你知道的,我想这么做很久了。呵呵……”
他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疯狂。
孟云绮咬了咬唇,忍下了白泽对她的不敬。
她现在需要他,也只有他才会心甘情愿的帮到她。
为了得到陆辞年,她告诉自己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那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孟云绮恢复了温婉娇柔的模样。
“当然不能。”白泽保证道。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孟云绮拿起高脚杯举向白泽。
白泽也拿
起了高脚杯与她的轻碰一下,清脆的响声十分悦耳。
两人各自己饮尽了杯中酒。
孟云绮放下了高脚杯,站起身来,戴上了墨镜:“那我先走了。”
白泽没起身,盯着女人扭着柔/软的腰肢离开。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了她的身上。
这让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孟云绮相遇的场景。
那时白泽七岁。
白家本是云城豪门,父母恩爱,可却车祸身亡。
偌大的白氏集团群龙无首,嫁到京州城首富陆家的姑姑白筝主持了大局。
年迈的父亲把白氏集团交到了白筝的手里。
那之后白筝为了白氏一直留在云城工作。
做为丈夫陆致礼并没有生气,并且很支持妻子。
有陆家以及陆致礼在身后做坚强的后盾,白筝接手白氏也就顺利多了。
陆致礼就有会带着几个孩子飞到云城与白筝夫妻相聚。
就这样维持了三年,孤身十年的白父也去世了。
陆致礼陪着白筝把白家和白氏一切安排好后就带着十岁的白泽回到了京州。
就在这一年,他遇到了来找陆辞年玩的孟云绮。
身为陆氏集团的太子爷,陆辞年每天的课程都很紧。
从小就成熟稳聪明的他学什么都快。
孟云绮会偷偷来看
私教给陆辞年各种课。
那天,白泽在树上捡风筝,摔了下来,头撞在了石头上,流了好多血。
孟云绮是第一个发现白泽的人,当时他已经昏迷过去了。
送到医院时还好发现及时抢救了过来。
就这样,白泽把孟云绮记住了。
后来孟云绮来看陆辞年,没人陪她,便和白泽一起玩了。
白泽小时候话很少,也不喜欢和人太亲近。
白筝和陆致礼也带他看过医生,并没有任何问题。
为了他有个宽松的童年,除了正常的课程后,他们并没有给他安排更多。
白泽的到了京州的童年也是快乐的,因为有了孟云绮的陪伴。
后来,情窦初开,他的一颗心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们彼此做伴这么多年,远比陆辞年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多。
可她却一心扑在了陆辞年的身上,从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她爱惨了陆辞年,而他也是爱惨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