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和陆辞年吃完晚饭,陆辞年帮着捡碗。
江晚洗着碗,手机就响了。
她满手的的泡沫,不好接电话。
“谁的电话?”
陆辞年把手机拿过去,上面是一个陌生号码。
“不会是电信诈骗吧?得小心点。”陆辞年提醒着她,“我们公司都有人被骗了钱。”
“我又没钱又抠门,他们骗不了我。”江晚笑眯眯的,继续洗碗,“你帮我接一下,点个免提。”
陆辞年把手机点了免提,对方声音严肃:“请问是江晚女士吗?”
“对,我是。”
“我是锦湖区西街派出所的工作人员。你姐姐江雅在我们派出所,你有空吗?麻烦你来一趟。”
“哦,好。”江晚一听,紧张地停下了手里洗碗的动作,“警察同/志,我能问一下我姐——江雅她出是出了什么事吗?”
陆辞年站在旁边凝视倾听着,眉头也不由地蹙了起来。
“这件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到派出所来就知道了。”对方和气道,“不过她是受害者,不是犯事者,你不用太担心。”
“好。”江晚一听心里更担忧了,“我马上就来。”
江晚用清水冲洗了手上的泡沫,在围裙上一擦,就急着要走。
陆辞年拉住她
的胳膊:“冷静点。”
他伸手帮她把腰上的围裙解下来放好。
江晚这才匆匆跑到了玄关处,准备穿鞋。
陆辞年拿起她的手机,跟上去把手机塞到她的手里。
他看着她六神无主的模样:“都有我在,我陪你一起你。”
江晚捏紧手里的手机,点了点头:“又给你添麻烦了。”
“江晚!”陆辞年眉心紧了紧,微微叹气,以开玩笑的口吻道,“你给我添的麻烦可不少,也不多这一件。”
陆辞年和江晚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去开车。
他在路上给霍宸风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宸风,有空吗?来一趟锦湖派出所。江晚的姐姐江雅进了派出所。”
“你都发话了,我没空也得有空。”霍宸风那边依稀听见还有人说笑的声音,“一会儿见。”
陆辞年挂断了电话后,江晚问他:“霍律好像是在和朋友打牌。把他从牌上叫走好像太对不起他了。要不让他其他律师来也行。”
“我多请他吃两顿饭就好了。”陆辞年安抚着心生内疚的江晚。
他想说他每年给霍宸风的天价薪酬可不是白给的。
没多久,他们便到了锦湖区西街派出所。
陆辞年刚停稳车,江晚就推门下车,着急地跑
进去。
在上台阶时差点绊倒自己,陆辞年刚好扶住她才让她避免摔倒。
“小心点。”陆辞年温柔中带着责备,“你来帮你姐姐解决问题而把自己弄伤,你让你姐姐怎么想?”
“我知道了。”江晚承认自己总是乱中出错。
她深呼吸几下,调整自己的情绪。
陆辞年主动牵住她的手:“跟我来吧。”
江晚感受着他宽大掌心的传来的干燥与温暖。
这一刻他抚平了她所有的焦虑与慌乱。
她的心海无比的平静祥和。
江晚侧眸看着高出她一个多头的陆辞年,他就像是一颗可以让她依靠的柏树。
只要有他在,她就能感到无比的安定。
他们走进派出所,询问了工作人员,便被带到去见到了江雅。
江雅坐在长条桌的左侧,她的旁边还有齐霄常磊。
而右侧是应凯。
除了常磊外,其他三人的脸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情。
江晚看着江雅脸上的伤,她恨不得冲进去狠狠揍应凯一顿。
陆辞年拉着她,冲她无声地摇头。
两名警察居中而坐,左右看了几人公布了处理结果。
“据初步判定,你们都是轻伤。根据规定,你们两个要各罚款300元,拘留七天。你们还有什么意见
?”
应凯不服,激动地指着对面三人:“警察同/志,他们三个人打我一个人,你看把我打得多惨。我还要拘留这不公平吧?”
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让警察看。
“是你先动手,我们是被迫还手。”江雅申辩道,“而且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他们是为了帮我被我牵连的。我恳请警察同/志要拘留就拘留我一人吧。把他们放了吧。”
警察神色严肃:“我们是按规章制度办事。不是你说放了谁就放了谁。
你们不服可以行政复议,还可以法院行政诉讼。
如果不复议也不诉讼,就要给你们开手续,送到拘留所执行了。”
“别别别,我们接受调解,就别拘留我了。”应凯一听到要送拘留所了,慌神了。
“我们不和解。”这时霍宸风已经大步走进去,微笑着向警察同/志出示了律师证,“警察同/志你们好,我是江雅女士的代理律师霍宸风。”
霍宸风的大名在律政圈如雷贯耳。
就算没有见过他本人的人也是深知这位英俊又有才华的大律师。
“霍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