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年用最短的时间到了家,停好车,乘电梯上楼。
他打开门就看到对他摇着尾巴的礼物。
“你妈呢?”陆辞年把车钥匙放在了柜面。
“汪~汪~”礼物叫了两声,在前面带路跑向江晚的房间。
陆辞年赶紧跟上去,拧开了江晚的门锁,看到她正酣睡在床。
他急得到处找她,她却在家里睡大觉。
但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陆辞年吊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其他的事情好像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人安好。
他轻拉上门,不想吵到她,转身离开去了客厅。
陆辞年给方博打电话过去:“不用找了,人在家里。方助,辛苦了,好好奖励他们。”
“太太没事就好。”方博也庆幸人找到了,否则他家大老板肯定会急死。
“帮我调查一下江晚被开除的事情,如果是酒店不做人,取消和京州酒店的所有合作。”陆辞年下达着命令。
“是。”
陆辞年刚结束通话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了江晚的声音:“你都下班回来了?”
她这一觉是有睡了多久?
陆辞年转身,一双暗寂的眼眸盯着江晚:“你的手机打不通怎么回事?”
“我……关机了。”江晚心虚地垂下眼。
“我不是故意的,我爸妈一直给我打电话,
我一烦就关机睡觉了。
忘了给你说一声,是我不对。你要打要骂都行。”
陆辞年坐进了沙发里,傍晚的夕阳余晖从落地窗洒进来,镀在他的身上金光闪闪,镌刻着他那张完美的俊脸。
他浓眉星目,比这夕阳还要耀眼,让人疯狂心动。
“我打你骂你做什么?”陆辞年被气笑了,“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发泄出来就好了。”
江晚掀眸,脑子快速地运转,猜想陆辞年是知道什么了吗?
“我去过京州酒店了。”陆辞年坦诚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被开除了。”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江晚素指紧张地揪着衣角。
“你一向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和我说没话可说了?”陆辞年还有心情调侃她。
“这不一样。”
“说说有什么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一样。”
陆辞年也不逼她了:“既然已经辞职了,就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调整一下自己。只是丢了一个工作而已,就难倒你了?”
“当然不是。”江晚只是觉得心寒。
“觉得委屈?”陆辞年说中江晚心中所想。
她被开除的原因很不光彩,她当然不服!
她离开京州酒店后怕再也没有机会替自己讨回清白了。
“没关系,人生还长,总有机会。
”陆辞年转过头来,眸光灼灼,高深莫测。
他的坚定的目光给了江晚莫大的鼓励和信心,她弯起唇角轻轻一笑,明眸浮起期望:“你说得对,总有机会。”
下午睡过觉,江晚不困,还在看电视。
陆辞年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了:“早点睡。别不上班就放纵自己。”
“知道了。”江晚拿起一根香蕉正在剥皮。
陆辞年看到后提醒她:“几点了还吃,对胃不好。”
“哦。”江晚默默地又把香蕉放回了水果盘里。
陆辞年离开,江晚瞄着他进了卧室。
陆辞年回头看她,江晚笑嘻嘻冲他挥手道:“陆先生,晚安。”
“别吵我就行。”他不客气地丢下这句话进了卧室。
江晚竖着耳朵一直关注着陆辞年的动静
确定他不会出来后,她这才偷偷地拿起了香蕉欢快地吃起来。
江晚难得睡这么晚,半夜正困,被一通电话吵醒。
“姐,这么晚了什么事?姐夫他欺负你了吗?”江晚担心问道。
江雅语气焦急:“晚晚,妈在家里晕倒了,现在送到致善医院,你赶紧来医院。”
“好,我马上来。”江晚瞬间没有了睡意,掀开被子,抓起衣服换上。
她拿起白色的小挎包就冲出了房间,手忙脚乱。
她跑到门边,
才发现自己手机忘拿了。
她又折返回去,在被面上找到了手机。
转身跑开时却不小心撞到了门,痛得她叫出声来。
她一手揉着痛处,一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回头看向陆辞年的房间,怕吵醒他。
还好,没动静。
可礼物却惊醒了,它跑过来冲江晚“汪~汪~”了两声。
“嘘!”江晚忍着额头上的疼痛,手指竖着抵在唇中上阻止着礼物。
可是已经晚了,陆辞年拉开了房门,明显因为被炒醒而面色冷郁:“江晚,大半夜的你不睡觉,逗狗玩呢?”
“我不是故意的。”江晚委屈巴巴的,“你继续睡,我马上就走,不会再打扰你了。”
说着江晚以行动表明,快步穿过客厅,走到了玄关处。
陆辞年跟上几步:“江晚,大晚上的,你能别闹脾气吗?”
他不过就说了一句,她这就是要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