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年看得出来家人对江晚十分满意,否则白筝也不会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晚晚,我们陆家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个玉镯你就放心收下。”白筝又轻拍她的手背。
“不不,这太贵重了。”江晚就要取下不敢收。
“就值几个小钱而已。”白筝撒谎道,“它贵重在于传承。这是小年的太奶奶传给奶奶,奶奶又传给我,现在我把它传你,以后你也把它传你的孩子,代代相传,我们陆家也代代兴旺。,所以晚晚加油,妈可盼着抱孙子呢。当然,你也不要有压力,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
“晚晚,以后小年就麻烦你照顾了。若是他敢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们,我让他跪家门口三天三夜示众。”
这也太夸张了吧。
陆辞年在长辈这里已经失宠了。
“小年,学学爸,自己的老婆自己疼,你不好好疼就会有人帮你疼。”陆致礼拍了拍陆辞年的肩。
“晚晚,有空来看爷爷奶奶。”
“好。”
送走了陆家长辈,江晚回到屋里就把她所得的红包和玉镯一起拿给了陆辞年。
“这些你还是放你那里吧。”
这些本就不该是她该得的,特别是那块玉
镯,寓意深远。
陆辞年微挑长眉:“真不要?”
“不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没必要留下。”她有自知之明。
“如果我说这玉镯价值连城呢?可以让你拥有你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呢?你也不想要?”
“那我就更不该要了。”江晚眼神坚定,把东西放在陆辞年面前,“小女子自知取财有道。”
她不是贪婪爱钱吗?为什么面对这么巨大的诱惑却没有一丝的动摇,眼里也看不到一丝的贪婪,反而写满了真诚。
和江晚生活的这段时间,江晚是爱钱了些,可却又像她说的那样都是靠自己实力挣的,也没走什么旁门左道。
陆辞年被江晚干净坦荡的目光所感染,把东西推还到她面前:“既然我妈他们给你就是你的。”
“我们离婚的时候这玉镯也会归还给你,不如早些给你,我怕弄丢了赔不起。”江晚拿着只会心有忐忑。
“赔不起钱那就赔人。”陆辞年戏谑道。
“我这个不值钱。”江晚想哭,把她卖了也还不起。
“值不值我说了算。”陆辞年命令她,“收好。”
江晚依然不动:“我还有事出门,晚餐你自己解决。”
说罢,她便离开了
。
江晚又是接连三日没和陆辞年碰面了。
这天下午江晚送外卖到风行律师事务所。
她提着两大袋奶茶和点心上了8楼。
她来还没走到前台,转头那一瞬间,她对上了一双冷酷锐利的眼眸。
江晚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立刻转身想逃,却被陆辞年叫住:“江晚,站住!”
江晚被他隐藏着怒气的声音定住了脚步,却不敢转身,甚至把怀里的纸袋往上托,想挡住自己的脸。
她都忘了这就是霍宸风开的律师事务所,更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陆辞年!
她这是什么狗屎运,都可以去买彩票了!
陆辞年走到她面前,看着挡着她脸的纸袋:“你是在学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吗?”
江晚有些尴尬地把纸袋缓缓放下,佯装意外:“怎么是你?”
“这就是你说的加班?”陆辞年挑了挑眉。
江晚身上穿着“闪达”的背心工作服,头上蓝色的头盔也印着“闪达”的标志和字样。
他以为她是在京州酒店加班,没想到真让他意外。
“你可别瞧不起人。送外卖也是加班啊。”江晚心里有虚,但却极力稳住。
“我指的是送外卖吗?”陆辞年眼里闪过
冷芒。
江晚感觉背上冷飕飕的:“我赶时间,把这单送了再说好吗?如果得个差评,我就白辛苦了。”
陆辞年虽然生气,但是看到她卖力生活的样子还是心软了。
他语气生硬道:“晚上早点回家。”
“好。”江晚放下袋子赶紧就溜了。
直到深夜凌晨十二点江晚回到家。
她以为这个点陆辞年应该睡了,打开门却看到客厅有光。
陆辞年从卧室出来,穿着黑色的睡衣,脸色不佳。
“我让你早点回家你当耳旁风了?”
“我……已经算早了。”以往都是一两点才会回来。
江晚双手绞在一起,轻抿着唇,水汪的眼睛写满无辜,一脸的委屈巴巴,好像他欺负了她一般。
陆辞年有很多话想问,但时间太晚了,江晚也疲惫不堪了,他到嘴的话也咽了下去。
“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有事和你说,等我听见了吗?”
“听见了。”江晚像得到了大赦般。
陆辞年转身回房,江晚也第一时间回了房间洗漱休息。
早上,陆辞年难得做了早餐,把倒好的牛奶递给江晚。
“谢谢。”她接过杯子就喝了一口。
“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陆辞年
把水煮蛋的外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