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我妈帮我养着他,昨天回了一趟家,我妈烦它了,让我把它带走,否则就要把它炖汤喝。我只能把它接到家里。”陆辞年说得很无奈。
这家伙就喜欢咬衣服,已经把陆辞年母亲几条裙子给咬坏了,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你的意思是以后它都得和我们住在一起?”江晚光想想都会觉得要疯。
“不然呢?让我妈把它炖汤喝,我们一起去尝尝?”陆辞年挑了挑好看的眉峰,“它这么可爱,你忍心?”
江晚咬了咬唇,想说当然忍心。
可这房子是陆辞年的,他想在自己家里养宠物无可厚非,她有什么资格反对?
“你要养它无话可说,那它能不能别进我房间?”这是江晚最后的倔强了。
“那你时刻记得把门锁好。”陆辞年皮笑肉不笑,好像在说否则后果自负。
江晚能怎么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就这么怕狗?”陆辞年深黑的瞳色暗藏一丝取笑。
“我不是怕,是你的狗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太深刻了……”江晚其实是想说给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了。
今天又来了一个突袭,换谁受得了啊!
“它是喜欢你才亲近你,不拿你当外人。”
陆辞年揉着礼物的耳朵。
“呵呵……那真是太荣幸了。”江晚干笑了两声,内心腹诽,那还是把我当外人吧。
“不信你来摸摸它。”陆辞年大方邀请着她。
江晚却转移了话题:“你今天不上班吗?”
“外婆出院,我要去接她回家。她让我叫上你去家里做客。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陆辞年抬眸,透过细窄的门缝看她一眼,“你赶紧收拾吧。”
说完,陆辞年就带着礼物去了客厅。
江晚关好房门,快速收拾自己。
还好昨天给江雅买衣服时也给自己买了一套新衣服,今天刚好派上用场。
她选了一件藕粉色长袖衬衣裙,裙身长度刚好及膝,珍珠的细腰带束着她纤细的腰肢,雪纺的面料柔/软。
她背上白色的小挎包出来:“可以走了。”
陆辞年看着站在晨光里的江晚。
她像一只粉色的蝴蝶轻盈翩跹,长发如瀑,鬓角边别着珍珠的发卡,清纯又甜美。
江晚见他愣了两秒,她低头检查自己的装束仪容:“怎么了?是哪里不对吗?”
陆辞年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一下掩饰自己刚才的失神:“挺好。”
礼物也有些蠢蠢欲动,想要过去和江晚贴贴,却被拴
好的狗绳限制了发挥。
陆辞年拉了拉绳子,警告他:“礼物!再淘气就不带你出门了。”
江晚一听此话,一张明媚的小脸垮了下去:“它也要和我们一起去?”
“丢家里没人照顾它。”陆辞年起身,把手里的狗绳交给她,“试试?”
江晚换上小白鞋,先一步出了门。
陆辞年憋着笑,对礼物道:“江小姐可嫌弃你了!你好好表现吧!”
他们开车到了医院,外婆看到江晚和陆辞年一起来接她出院,脸上的皱褶都洋溢着笑意。
陆辞年去办出院手续,江晚则帮外婆收拾东西。
江晚工作之余,也抽空来看过外婆几次,两人聊得甚欢。
很快,陆辞年办好了手续过来带外婆离开。
外婆的家住在京州郊区,车程需要四十多分钟。
江晚陪着外婆坐在后面。
“晚晚,你老公对你好吗?”每次外婆都会问江晚这个问题。
江晚有些心虚的扫一眼前座的陆辞年:“还……还行。”
他们结婚的事情陆辞年说要外婆出院,选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外婆,所以到现在外婆还不知道他的大外孙子就是她的老公。
“晚晚,我怎么觉得你瘦了。”外婆火眼金睛。
“最近工作有点
忙。”再加上家里的糟心事,她太难了。
“一定是你老公对你不好。上次见你黑眼圈有点重,心情和精神也不好。也舍不得给你买两件像样的衣服。
这种人别惯着,能离咱绝不留着过年,咱长这么漂亮找什么样的不行啊?”外婆数落着江晚老公的罪状。
江晚抬眸,恰好和看向车内后视镜的陆辞年的目光相接。
她真想问问此时陆辞年的心里阴影面积多少。
“外婆,你连人都没见过,不能这么武断——”
“你给我闭嘴。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没结婚前像掌心宝,结婚后就不懂珍惜。你结婚了要是敢这么对别人家姑娘,我第一个打你!”外婆警告着陆辞年。
陆辞年是躺着也中枪了。
江晚终于见到陆辞年被压制了,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陆辞年看着想笑又极力憋着的江晚,瞪了她一眼。
不知不觉就到了外婆的家。
外婆的家拆迁后搬进了安置小区。
两层楼的小洋房,有自己的院子,前院种了各种绿植和鲜花。
现在正值春季,阳光明媚,院中的花开得正欢,一片姹紫嫣/红。
墙角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