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世誓追随尊者,任凭驱使,不敢有违。”
朱雪峰一愣,没想到还有如此转折,反正在这里是没法收拾她了,索性再次收入空间,尝试收服,没想到没了清璇的精神力抵抗,轻轻松松被收服,朱雪峰大喜,只要打上空间烙印,才是真正收服,这下又得一超级助力,大善。
看着四只白眼鵟鹰带回来的野兔,朱雪峰一阵无语,自己真是没脑子,兔子有了,可这地方能开火吗,远处农田边的树荫下,一群村民正在躲避炎热的太阳。
饿着肚子,将大殿收拾干净,又将两座佛像清理干净,双手合十,默默祷告两声,得在古寺找找水源清洗一下,沾满血迹的衣裳现在又裹上了厚厚的灰,现在的形象比乞丐更像乞丐。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殿前的许愿池就不用看了,残留着一点臭水,穿过没有门的后门,运气不错,殿后废弃的院子里就找一口古井,一块薄石板盖得严严实实。
费劲的挪开石板,井里还有些井水,没有工具,朱雪峰索性跳进井里清理一番,再次换了一身衣服,将已经没法看的衣服和鞋收起,出了古寺,心情很不错。
收获不小,虽然差点阴沟里翻船,但结果还算完美,得了个很厉害的帮手,想到那张面具
明明岁数不大,模样更是祸国殃民,虚岁才二十七,也就比自己大几岁,非要弄个三四十岁的打扮,害自己摸不清她的底细,前辈前辈的叫了一晚上。
清璇道长正在空间疗伤,根据疗伤的进度提示,不出意外,没有十天半月的是好不了,内外伤都很重,其实朱雪峰也想进去疗伤,可要是一下子消失这么久,可能就乱了套了,只能用疗伤药自己调养,好在正品疗伤药有神效,并不比在空间里来的慢。
一路向北,慢慢的步行了近三公里,总算找到个公汽站,可惜,晚班公汽已经停了,只能继续向北直奔长安街,再来个三公里应该就到了。
步行没多久,右前方出现一个大院子,几栋楼房和连绵的平房,还有持枪而立的警卫,这就是后世闻名的总医院。
抵达长安街时,时间已经近九点,总医院马路对面是一望无际的菜地和零星低矮的平房,这片菜地就是后世有名的奥体篮球馆,08年时名噪一时。
菜地的西面是一个大院子,不少高出院墙的建筑都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还传来一些机械的声音,这就是后世以讲“奉献”而闻名的某个特殊存在之一,轧钢厂电动车的电机就是在这生产,虽然已经接近九点,可远远看去,整个大院的上空,散发出橘黄的光晕,应该是无数人在默默加班。
身体的机能虽然恢复不少,可一口气走了近六公里,并未痊愈的身子似乎有些吃不消,朱雪峰在总医院外停下脚步,盘算着是否找找那几个大院子弟哥们,这里离家还有大约十二公里,现在公汽没了,靠腿回去似乎不现实。
往东一公里不到就是装司大院,至于谢军杰家的空军大院还得走五六公里,朱雪峰不想舍近求远,决定先去看看萧东海在不在家,现在是假期,大概率应该在的,让他用大踏板送自己回去,省得还要步行十多公里,这身子很虚弱,也很疲惫。
“同志,你的证件拿出来我们看看。”
才走了不到五十米,就被从总医院出来的一队自行车巡逻队追上,朱雪峰只好摸摸兜,变出小本本。
“打扰了,您忙您的。”几位便装的巡逻队员见到传说中的小本本,查看后连忙将证件还回来。
朱雪峰笑了笑,这个小本本还是挺管用的,几分钟后来到装司大院,大门口的警卫人员看着正在靠近的朱雪峰。
“同志,请站住,出示您的证件。”
青色的搪瓷灯罩,橘色的昏暗灯光下,年轻的战士很严肃的发出指令,朱雪峰想了想,并未掏出小本本,他是来找萧东海的,这小本本给人带来误会就不好了。
“同志,我不进去,想请您帮忙叫一下萧东海,就是萧将军的儿子。”
“请稍等,您和萧东海什么关系?您是谁?找他有什么事?”
问得真详细,朱雪峰挠挠头,“我是他的同学,我叫朱雪峰,你们一说他就知道,我真有事找他。”
“对不起,我们只是按要求执行。请您出示您的证件。我们要进行登记。”
眼看着执勤的战士拿出登记本,朱雪峰很无奈,又绕回来了,还是要证件,只好耐心解释,“出来得着急,没带学生证,您看看,我这不就是个学生吗?再说我也不进去,就在这等着。”
好巧不巧的,朱雪峰换上的正是上学常穿的那套白衬衣和蓝裤子,都有些旧了。
“去那边等着,不要乱动。”
萧家的小楼书房正亮着灯,萧东海正和一位老者面对面坐着。
“爸,真要这么早就去部队吗,不是说等大学毕业吗,我还有一年就毕业了。”
萧东海对面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身形削瘦,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久经沙场的沉稳。
“不用等了,去了就入伍,新兵训练就是实习,我们已经办好,不影响你们毕业,不要问,这是决定,也别打听,黄将军他们几个的儿子也都下去,下月初就走。”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