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这是吸引自己去主动问,利用自己的好奇?同情心?还是同胞之情?金先生似乎对自己有些想法啊,朱雪峰一时间有些不痛快,换了谁意识到被人设计应该也不痛快。
朱雪峰还是平静了一下心情,语气变得平淡,“金先生,您也知道,我就是个生意人,对这种案件没有一点经验,这两个案子似乎都没有切实的证据,很难定性,您想问我的建议,看来是找错人了。”
金先生有些意外和焦急,自己还是看错这位年轻的老板,远比一般的小青年要沉得住气,自己一点小心思似乎还起了反效果,赶紧坐起身来,语气也变得更为诚恳。
“小朱兄弟,你先别急着下结论,这里面还有些情况,你听我仔细给你讲讲。”
朱雪峰见状,只好再次洗耳恭听,原来,陈小兰有些爱慕虚荣,想挤进白人的圈子,才有了这件事。
老陈两口子第一次去上门,对方二话不说,表示愿意提供一些赔偿,换取老两口携带的证据,老两口左思右想,禁不住对方的蛊惑和威逼,五千美元就被打发回来了。
陈小庆回来后认为他俩太没见识,这么恶劣的事件,必须起诉,几千美元就将父母打发了,这简直是个笑话,妹妹的人生彻底毁了,五千美元虽然不少,可能干些什么。
不顾父母和妹妹的反对,独自再次上门,可惜什么证据也没有,对方根本不认,陈小庆只好退了一步,开口五万赔偿,可对方还是直接拒绝,表示根本没有这回事,陈小庆表示要报案,对方也毫不理会,表示愿意告就去告。
见朱雪峰还是只是静静的听着,金先生只好接着说。
“陈小庆出门的时候再次威胁了对方,说自己的妹妹现在生不如死,要是他们家连这点赔偿都不同意,自己会让他们家儿子也体会一下生不如死的感受。”
“喔,原来是这样。”朱雪峰开了口,但语气还是很平淡,就像听一件毫不相干的人的故事,金先生有些难堪。
见金先生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朱雪峰总算开了口。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金先生现在是后悔接了这个案子吧。”
金先生见朱雪峰主动开口,也松了口气。
“这倒不是,我接这个案子,一是看同胞受辱,第二个,这家就是“黑心尼克”的手下之一,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的纠纷中老邱就是死在他手上,只是当时混乱,根本没证据。”
意外的看了金先生一眼,朱雪峰估计就是因为这个缘故,金先生才打上了自己的主意,要是这样,这个金先生也不算是坏心思,语气不再那么淡漠。
“似乎现在您这边也没什么证据吧。”
金先生很尴尬,“的确如此,陈小兰的事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当时的证据被她父母五千美元出了手,现在什么证据都没了,这次车祸现场是警察办的,我们也没拿到任何证据,连大货车司机我们也查了,查不到与这家的联系。”
“那您找我到底什么意思?您一个律师都一愁莫展,我一个做生意的能帮上什么忙?”
朱雪峰还是想不明白金先生想利用自己什么,和这种老江湖套话,朱雪峰认为自己还差点意思,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
“其实,陈小兰提供了一个信息,要是能找到这件东西,这证据就有了。”
原来丧心病狂的迈克尔(涉事男子)当时对几人的兽行进行了摄影,要是能找到这份证据,这就可以坐实了,陈小兰表示当时自己曾剧烈反抗,应该也被录下来了。
“所以,您的意思是,想让我帮着拿到这盘录像带?”朱雪峰直接笑了,这位金先生真是病急乱投医,这种想法都冒出来了,亏他还是个律师。
金先生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一脸期盼的看着朱雪峰,“小兄弟这身功夫,我想,您要是愿意出手,拿到这个应该很轻松,他们家离我们华人区不到十公里,并没有严密的防守。”
“金先生,咱们抛开危不危险不说,也不说这玩意被藏在哪,这么稀里糊涂的去找,能不能找到,就是找到了,也没法成为正式证据,您想多了。”
金先生皱起眉头,“你是说,非法证据排除的“善意例外原则”?
朱雪峰点点头,“就是这个“善意例外原则”,你无法证明这份证据获取的合法性,当庭呈供只能将自己陷入更为不利的局面。”
非法证据是指不符合法律规定的证据内容、证据形式、收集或提供证据的人员及程序、方法的证据材料。
金先生很失望,这个原则他当然知道,前几年的“罗彻诉加利福尼亚州案”就是个典型的例子,非法获取的证据法庭和陪审团按照这个原则,根本不予采纳,只是他虽然是律师,接了不少案子,还根本没涉及过类似情况,忽视了。
这是个最为有力的证据,可惜,根本没有合法的途径拿到手,金先生一时间也是没有更好的主意,当事人的证据被她父母稀里糊涂交出去了,现在一个多月过去,哪里还能找到什么证据,至于车祸,也查不到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也就是陈小庆一直坚持是个阴谋。
“金先生,对方要是想动手,似乎直接对当事人,或者是这次坚持要有个说法的陈小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