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份沟通交流能力的确很强,很多人不是没有本事,给她一个合适的机会和资源,她就能给你惊喜,邬倩倩在汇丰待了几年,这份阅历很重要,但没有朱雪峰的资源和舞台,她可能一辈子干到头就是大堂经理,现在却已经是香江名流。
陈秘书犹犹豫豫,似乎还真有事想说。
“有事就说呗,说完我就走,咱们都早点补个回笼觉。”
“是这样,老板,邬小姐不想告诉您,但我还是觉得,您得知道。”
“哟,有啥事?说吧,邬小姐不会怪你。”
“那我就说了…。”
原来邬倩倩在香江电视台上露了脸,又上了报纸,就有人主动上门追求来了,邬倩倩不胜其烦,有一次客气的送走人后,在办公室生了很长时间闷气,被汇报工作的陈秘书发现,但邬小姐并不想告诉朱雪峰。
朱雪峰沉默了,人又漂亮,绝对富有,迟早得让那些有心人盯上,这是没办法的事,尤其很多家族习惯于这种方式拉拢人,形成共同利益集团,抱团抵抗洋行的压迫。
不说是自己的女人不容侵犯,就是香江这一大摊子事,包括自治区和扶桑的商业都是她在协调,马上又要接手北棒的粮食采购,她就是自己商业的神经中枢,有些事得抓紧,还是缺人。
“我知道了,我相信她会处理好!”
对邬倩倩能处理好这种事还是很有信心,现阶段她可以借力的地方也不少。
“陈秘书,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朱雪峰也站起身来,看着窗外陷入黑暗的城区,再次出声。
“你转告邬小姐,不要有顾虑,谁要是给脸不要脸,那就不用给他脸,不要委屈自己,弹丸之地的家族,不用放在眼里,哪怕是白种人,也不要委屈求全,不管什么事,我给她兜着。”
朱雪峰说得轻描淡写,但后面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陈小姐暗暗羡慕邬小姐真是找对了人。
“回去告诉邬小姐,既然工业用地有希望拿下来,上次我说的材料、电池、生物研究所就要抓紧人才储备,早日开展研究。”
…
“领导,咱们厂前段日子到底出了啥事啊,我听对象说,我夏叔回去后唉声叹气的,问啥也不开口,问急了就说什么朝里有奸臣,到底啥事啊,厂子里啥时候出了奸臣。”
老杨连忙制止,“别瞎说,这老夏也是,这种没脑子的话也能瞎说。”
“您给我说说,到底出啥事了呗。”
老杨显得有些严肃,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前些日子上面下了个文件…。”
朱雪峰一愣,搞这么大吗,难怪李怀德有恃无恐,好在及时调整,没造成大的危害,要不让轧钢厂吃亏大了。
东升公司也得吃个闷亏,要知道,北美和欧洲的销售渠道维持和人员开支也不是个小数字,一下子无货可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渠道总不能直接废弃,那都是只能养着,好在后面及时调整。
“这文件怎么能怎么草率,都不调研,不过这事挺蹊跷啊,有点古怪”。
为了套出更多消息,朱雪峰尝试着运用谈话的技巧,从来没用过,很不熟练,没想到老杨还挺配合,听朱雪峰一说,也问道。
“啥古怪?啥蹊跷?”
“领导,文件莫名其妙下来还不蹊跷?又这么快就把文件回收,不太严肃吧,这还不古怪?”
“到底是谁在帮咱,要是没他出手,按文件来,这几个月,咱们厂估计是血亏,外汇肯定是没了,还得千方百计的把车拉回来改内销,说不好还得给港府掏钱,里外里亏大了。”
老杨显得有些得意,“可不是,轧钢厂要这么一折腾,不说别的,全年指标泡汤是肯定的,到时候可就惨了。”
老杨说了半天,也只说轧钢厂运气不错,其它的只字不提,朱雪峰明白,老杨肯定知道些什么,只是当着自己一个小青年不便说,也就淡了心思,明白是啥事就行,转头又通过摩托车项目将话题引到了邵处长身上。
“你说老邵啊,也是个可怜人,他的案子没有公开审判,但当时我和老陈还是去参加了庭审,虽然不是存心泄密,但造成了事实上的机密泄露,法院也考虑到了实际情况,算是判的很轻了。”
老杨很痛苦的回忆了参加庭审的经过,考虑到邵处长多年来的贡献和这次的无心之过,判了三年,具体地方老杨也不清楚。
“这应该算是人民内部问题吧,又不是敌我矛盾和重大刑事案件,三年还轻啊,为啥没弄个劳动教养。”
朱雪峰记得当时贾东旭就是个劳教,据他所知,这算是对内部矛盾的从轻处理,老邵肯定算人民内部的工作失职吧。
老杨对着朱雪峰呵呵一笑,这小子总算也有不清楚的,什么都爱查资料,看来朱雪峰对上面的要求都没查过。
“小朱啊,我得给你讲讲,啥情况适合劳动教养。”
原来,按五七年的规定,劳动教养的目的是为了把游手好闲、违反法纪、不务正业的有劳动力的人,改造成为自食其力的新人,还得由原单位或街道提出申请,不用经过庭审,公安就能处理。
老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