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许教授再三推脱,一大爷也就作罢,这几年来,院子里大事不断,连着两年有人进了局子被判,大院也是连续丢了文明大院,他折腾了这么久,的确也有些心生退意,真是吃力不讨好,这心思也就变了,还是拿着高工资,踏踏实实伺候好老伴最重要。
“那就这样,您要是真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您放心去张罗,一会我准到。”
许教授退出一大爷家,在门口正遇上来找他的朱雪峰。
“许教授,有个事咱们没说明白,就是一会来吃席的,估计还得送上红包,这事怎么弄,你这个账房先生也没设。”
许教授苦笑着说道。“我哪里知道还有这么多讲究,要不是你请动了何大厨,我还寻思着让你帮这个忙,咱们自己动手做点家常便饭呢。”
“那现在怎么办,要是设账房的话,我再搬个桌子,让三大爷来干,他肯定乐意,这事他常干,规矩都门清。”
许教授摇摇头,“我又不缺这块八毛的,规矩我不清楚,但收了礼得还我还是知道的,我哪有这么多时间一家家还礼,按我说,所有红包都不要,咱们就是踏踏实实请大家吃个饭,认识一下就行。”
朱雪峰也很无奈,许教授说得有道理,让他这种人频繁参加各种邻里间应酬,对他来说太难,他还不知道这乔迁之喜的来由。
“那行吧,我就直接告诉大家,什么红包也不要,不过,我这准备的两个暖水瓶您得收下,我看了,您新家还没暖瓶呢。”
许教授尴尬的笑了,“这不搬家被颠坏了还没来得及添,行,暖瓶我先收下,其它的真不需要,我姐都帮着准备了,连被子褥子都是新做的。”
“得,不过这挂彩、米缸、移床什么的流程可不能省,既然是乔迁之喜,这些个都是应有之义,我让薛大爷他们一会去给家里挂上彩,到时候这喜联还得你自己来贴,这个别人贴了可不合规矩,…。”
许教授一阵头疼,他哪知道乔迁之喜还有这么多讲究,只好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那就麻烦他们安排,这些我都不懂,你们看着张罗就成,早知道这么麻烦,还不如在家里摆一桌,请几个当家大爷喝点小酒省事。”
“您这后悔啊,晚了,谁让您打着个乔迁之喜的名头,那就没办法,有些讲究可免不了。”
按说,这乔迁之喜的讲究可真不少,从搬家开始,步步都是讲究,可许教授不明白这些,稀里糊涂都搬过来了,这才说要办个喜宴,朱雪峰只好硬着头皮去请教薛大爷,能补上的尽量补上。
好一阵忙活,总算在大中午的按时开了席,院子里倒是都挺给面,基本上除了周末也得在外出力工的倒座房几家,基本上家家户户就来了代表,扎扎实实坐了五桌,孩子们在一旁也安置了一个小桌子,算是流水席。
参加的人数超出了许教授的预计,本来以为有个四桌差不多了,现在加孩子就是六桌,好在朱雪峰和傻柱已经想到这种可能,早做了安排。
傻柱一听不用掏红包,就知道这场面算计小了,本来按规矩只预留了一桌,看来还得给孩子来个流水席。
不要红包,来的人肯定多,家长一不在家,孩子们肯定没人管。
一阵鞭炮声中,喜宴热热闹闹的开始,就见一大爷站了起来,打了个圆场,笑着给大家介绍。
“大家停一下,听我给大伙介绍一下,咱们今天有幸坐在这一起聚餐,怎么也得先感谢一下主家是吧,来来来,大家一起,先…”
一大爷热情的介绍了一下许教授,大家其实多多少少都听说了,院子里住进来个教授,这会见许教授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的确很随和,也是心生好感,不少人跟着大声叫好,后院张大爷更是说道。
“许教授,您这有幸和咱们住在一个院子里…”
话还没说完就被三大爷打断,“那叫咱们有幸和许教授住在一个院子…。”
“好好好,我这人嘴瓢,没学问,说错了,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您放心,这院子里就是您家,咱们都是您亲人,有事您言语,大伙保证帮您办圆活了。”
一大爷笑着说道,“许教授,我们都是粗人,没啥文化,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得互帮互助嘛。”
傻柱正陪着聋老太太,看着桌上的菜,一个个介绍,就听二大爷在一边小声嘀咕。
“不就搬个新邻居吗,整这么大排场,一堆人还腆着脸上去凑热闹,什么玩意。”
声音很小,夹杂在嘻嘻闹闹的场景下,还真没什么人听见,但有人例外,坐在许教授旁边的陈蕊就听见了,皱着眉头看了二大爷一眼,没有吭声。
朱雪峰离得不远,耳朵挺好使,也听见了,二大爷这人就是这样,见不到别人好,尤其是年前出了事故,小组长被免了之后,更是如此。
一阵热烈的掌声打断了这个小插曲,见一大爷坐下,朱雪峰站了起来。
见朱雪峰在这种场合主动起身,奇怪的人不少,就听朱雪峰向着几桌拱了个团圆揖,爽声道。
“各位大爷大妈、叔叔伯伯,大娘大婶,今天就这个机会我也给大家介绍一下,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