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真的成了!”
正在练习的朱雪峰意外的被兴冲冲赶回来的谢明辉和周晓玉打断,两人一头扎进黄金大案后,很少回来,有段日子没见了。
住了手,朱雪峰笑着问道,“是不是抓到了盗黄金的贼。”
“嗯,今天白天抓的,才审完,被盗的黄金也找回来了,这次,咱们派出所可是大出风头,当然,分局才是更大的。”
林依兰正在一旁观摩,也是饶有兴趣的过来问道。
“具体什么情况,上次你们分析案情我不在,听小玉说得神神叨叨的,看来还真是有效果啊。”
周晓玉得意的昂着头,“那可不,这次啊,咱们按师兄给找的思路报上去,刚开始没人当回事,也就是柳所长点头让我们几个人去掏粪坑,你是不知道,都没什么人乐意去,哈哈,等钉锤被吸铁石吸上来,那才叫一个热闹。”
周晓玉得意洋洋的在一边描述当时的场景,几个小公安捂着鼻子在确认是否与作案现场的情况相吻合。
只有谢明辉和周晓玉一直在偷偷打量围观的工人和工厂其它人员,巧了,还真是发现有人在不远处打量,却有那么一会,有些神色慌张。
“其实他要是不慌,我们还真没可能这么快怀疑上他,还等着查不在场的记录呢,可要查这个,得分局出面向上请示,我们还没机会接触到,谁知道掏大粪掏出来个屎壳郎,哈哈。”
派出所将已经证实是作案工具的钉锤上交后,引起了分局的注意,这柄钉锤不是个人专用,这一个是废弃工具箱中缺失的,虽然对找到罪犯没有太大帮助,但毕竟取得了进展,也证明了交道口派出所的分析有一定道理。
这次就慎重多了,几个领导亲自听取了交道口柳所长的分析,决定分组行动,一部分人再次核查不在场证明的具体情况和工人的习惯轨迹,务必找出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地方。
另一组人在家属区挨家走访,要造成对方恐慌。
交道口负责排查和密切监视可疑人员,谢明辉和周晓玉也就顺理成章的开始了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视,两人身手出众,跟踪了嫌疑人好几天都没被发现,可两人也没有什么发现疑点和线索,对方除了经常弄点瓶瓶罐罐回家折腾外,没漏一丝马脚。
两人还没发现异样,结果邻居觉得关东昌的这个行为很可疑,直接举报了,这个神色慌张的男子就是铸币厂的生产管理科科长关东昌,但厂子里以为只是邻里纠纷,与黄金失窃案无关,便没有过多在意。
可再次受到刺激的关东昌再也沉不住气,他向厂里打了报告,表示要搬离拥有“两水两气”的楼房,到平房去住,并且给的理由是,自己是干部和党员,应该把方便让给别人。
工厂还真同意了他的请求,并一再表扬他舍己为人的奉献精神,两人这时候已经基本肯定关东昌就是真正的内鬼,但还是没有证据。
请示了派出所,派出所倒是直接,没管什么证据,全体出动,在他新搬的家进行了搜查,却一无所获,没找到任何有用的证据,更别说黄金了。
这下被动了,又冤枉一个,分局被市局批评,派出所也被分局批评,两人更是抬不起头来。
可两人坚持自己的判断没有问题,敲山震虎,这家伙是唯一被震出来的,至于搬家,肯定是想转移,不死心的两人再次请命监视关东昌。
这时候从分局传来的排查情况也来了,该人的确存在重大嫌疑,他当天晚上出现在工厂舞厅,与很多人亲热的打过招呼,并且跳舞喝酒待到很晚。
这位可是很少下舞厅的,平时下班也是回家,都知道他们家爱人管得严,这个明显不符合他平时的日常作息和爱好,分局怀疑他是故布疑团。
分局的情报坚定了柳所长的决心,这次没有莽撞,等他们家两人都去上班,才偷偷搜查,还是一无所获,就在大家心灰意冷准备撤退时。
谢明辉指着床脚对周晓玉示意一下,两人很快达成共识,垫床四条脚的木块太可疑,平房垫一下床脚隔潮,本来无可厚非,可这四块木头方方正正,干干净净,比床都要新。
事实证明,这四块都是大小差不多的金块,只是用木板沾在表面,伪装成木头而已。
这下没得跑了,可四块的份量还是不够四十公斤,还有地方没发现,来了精神的公安兵分两路,一路飞快去抓捕,一路继续在挖地三尺。
最后烟囱附近的烟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搬家才几天,屋里还没归置完,就去收拾烟囱?再一次从烟囱中找到几块漆黑的金块后,这下是凑齐了。
任谁都不会想到,平日里以“老实人”著称、热心淳朴的关东昌,竟会是盗窃八百两黄金的内鬼。
关东昌入厂以来表现都十分积极,平日里更是一副热心肠,他总是主动关心帮助身边的同志,待人又实诚,从不搞表面功夫。
因此,关东昌在厂里向来人缘很好,大家对他的评价都不错,也自然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在接受调查询问时,关庆昌更是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彻底洗脱他的嫌疑。
据他交待,黄金失窃当晚,他在工厂迪厅里和同事喝酒跳舞。确实也有许多同事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