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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臊得满脸通红,低头耷拉脑的,聋老太太还不解气,哆哆嗦嗦的说道。
当时为了个菜谱,在几方面的催促下,咬着牙鼓起勇气去相亲,结果证明两人没缘。
傻柱矢口否认,只是和娄晓娥接触越多,越是了解,就越是内疚。
结果搅黄了许大茂,娄晓娥和他联系过几次,可打许大茂被抓后,娄小娥就不时就来找找傻柱,自从上次一起看了个电影,更是来得勤了。
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傻柱虽然没心思炒菜,但还是老老实实打完饭菜才收拾收拾起身。
“那不就得了!”聋老太太根本不听他说完,“人家有这份心思,你也喜欢,你还矫情个啥,不是说新社会了吗,两人情投意合,年龄也够了,赶紧的,去把证扯了,奶奶还盼着能看看重孙子呢。”
才走到刘岚面前就被一把拦住,连饭菜也被夺下。
“何师傅,你可算来了,走吧,,再晚了人家就关门了。”
娄晓娥陪着傻柱在厂外咸水胡同小馆子简单对付了一口。
“何师傅,这小馆子有啥好的,您怎么相中这了。”
娄晓娥有些不太满意傻柱挑的地方。
&t;divtentadv>“咱们都是工人,吃点这个就挺好,我说,你这着急找我,有啥事,说吧。”
傻柱努力控制自己的心情,整理一下衣袖,就想撩起脚来,又赶紧停下。
“这地方人多,咱们边走边说吧。”
娄晓娥对这地方乱七八糟的环境,和一群明显是力工的糙汉子有些隔应,浓郁的汗味和廉价的白酒气味让她有些不舒服。
“那咱们边走边说。”
原来是娄晓娥想学英语,却找不到人教,上次听说朱雪峰弟弟妹妹都请人在教,想让傻柱帮忙问问,能不能帮她也找个老师。
“你不是说他是你组长吗,直接问他不就成了,还来找我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傻柱一时口顺,就冒了出来,连忙找吧。
“娄姑娘,我这就是个粗人,说话就是这样,别介意。”
娄晓娥本来让傻柱一句脱裤子弄得脸红,但还是笑着说道。
“何师傅,你这是心直口快,只有待人真诚才会这样口不择言,我不介意的,这种俚语听起来粗糙,可句句在理,也挺有意思的。”
“您还说我们组长呢,他打从南边回来,就没进过几次办公室,暑假听说在厂子里实习,我是一次都没见过,这都好几个月没见他了。”
“他呀,听说忙得很,早把我和小周忘了,这不才找到您,您不是说他经常回家吗,带我去认认门,我在单位找不到他,在他家总能蹲着吧。”
“那行,我这就带你去,咱们是坐公汽还是溜达。”
娄晓娥看着这一张朴实的脸,说话却总是躲躲闪闪,有点不爽,这人的确像母亲说的,耿直憨厚,待人以诚,可总觉得有点木,但也木得挺太狠了,自己都这样了,怎么还更个傻子似的。
“当然溜达着去,这才多远,走着也不要一小时吧,到地方人家正好吃完了,要不然撞上人家家里开饭多不合适。”
傻柱想想也对,这段日子,自己回去晚,邹大爷一家也好久没回来了了,雪松雪梅放学回家,有时候还是雪峰回来做饭,不会太早。
一路上娄晓娥总是拐弯抹角的打听傻柱家的事,再就是对小时候的事刨根问底,说起傻柱小时候的糗事,傻柱也陪着傻笑。
“何师傅,感情您卖包子还被人骗过啊,看您挺明细的一个人,怎么会被骗啊。”
傻柱极力分辨,“我那时候才多大,哪知道这钞票还有假的,就现在还有好多人不知道钞票有假的吧。”
“也是,谁会怀疑这个,您爹就为这个叫您是傻柱,有些开玩笑了。”
提起老爹,傻柱心里也不是个味,你说不关心自己吧,把房子给安置好了,每月还有个生活费寄过来,你说关心吧,这么多年也不冒个头,露个面的。
“不说他,我爹走得早,我和妹妹都快忘了他长啥样了。”
一路上娄晓娥总说别太着急,两人也就一路聊着,不知不觉的,傻柱把自己小时候的一点破事抖搂了个干净。
“何师傅,真不知道你小时候过得这么苦。”
娄晓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真是不容易,也理解为什么显得比同龄人要老成,这都是吃苦换来的,娄晓娥既佩服又有点心疼。
提醒自己小心许大茂,却没有一点施恩图报的念头,说明心思淳朴,这种人能吃苦,个性坚韧,在这个时候,就是个挺好的依靠。
母亲的话很对,女人这辈子,总要找个男人靠一靠,最关键的,这人得实诚,傻柱这人毛病不少,可待人还成,娄晓娥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与其让不靠谱的老爹安排,不如自己来找,自己的幸福自己来找,娄晓娥也是新时代的女性,这种思想早已经不知不觉的影响了她。
“这算啥苦,能活下来就不算苦,真苦的都没熬过来,听我爹讲,解放前可比这个苦多了,没爹娘护着的没几个能活下来,我这就挺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