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身革命,是该去看看,到时候别忘了代我也鞠几个躬。”
朱雪峰知道陈书记应该说的是黄花岗,这也是起源地之一,离着也不算远,陈书记肯定没空,自己走之前倒是可以顺路去看看。
朱雪峰在这温暖如春的羊城陪着领导散步,别不知道一场麻烦正找到他头上。
四合院的后院,许家两父子正在谈话。
“爹,你到底问清楚没有,怎么就好端端的,做了次体检,他们家就反悔了,没道理啊,我的体检结果都正常,啥毛病没有!”
许老爹也很窝火,花了这么多心思,眼看要成了,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悔了,这娄家泼天的财富啊,这下子是没有念想了。
前一段时间去打听后续进展,结果说是娄老爷两口子外出了,花了两块钱,给娄老爷帮工收拾家里的祥庆嫂才说了实话,说是娄老爷气病了,不知道在哪住院,就娄晓娥在家,却死活也问不出啥来。
好不容易等到娄老爷回来,先是说没养好,不见自己,等了几天,好不容易见上了,人家劈头盖脑的说了自己一顿就毁约了,悔了!
“嚷嚷个屁,怕人不知道啊,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捣乱,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许老爹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从哪下手,娄晓娥死不开口,现在据说出差了,一个刚上班的小姑娘,屁本事没有,出差,肯定是被自己找了几次,直接躲了。
娄老爷两口子不用再问,凭借多年的了解,既然第一次没说缘由,后面也问不出来,许老爹在屋子里来回的转圈,许大茂也偃旗息鼓,自己倒了点酒,就着一点下酒菜,喝着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