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埋汰人,不由得挂上了脸,嘴也撅了起来。
“何师傅,你可不能这样,不能背后说人坏话。”
傻柱对娄晓娥还是有些好感,这丫头待人很真挚,没啥心眼,就冲她能来说一声,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掉进火坑。
“哪用得着我说他坏话,这样吧,我就说两件事,你自个查一查就清楚了,还是那句话,看不上我没关系,千万别落在这坏小子手上,要不你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见傻柱言之凿凿,表情诚恳,不似作伪,娄晓娥先就信了三分,低头玩弄着手绢,犹豫了一会才抬起头。
“何师傅,我相信您没说假话,可是您能不能说清楚,我也好劝劝我爹。”
傻柱呵呵一笑,论说了解许大茂,没人有傻柱了解的清楚,从小到大的坏事,每一件他都知道,只是当着人家姑娘的面,还是挑要紧的说说得了,朱兄弟提醒过好几次,言多必失,挺有道理的,自己这张嘴可是没少给自己惹麻烦。
“这
“这事,我们大院子和外面的街坊邻居都知道,对了忘了跟你说了,我和他就是一个院子里的,你呀,随便找个人打听一下,准没跑。”
娄晓娥从小在这样的家庭长大,这有钱人家的子弟哪个不是这样,受到的教育就是:男人都这样,能有女人喜欢也是一种本事,只要成了家收了性子,守着过日子就行。
这许大茂看来品行不端,但这根本说服不了自己父亲,傻柱见娄晓娥犹豫不决,狠狠心。
“还有一样,这许大茂……。”
傻柱简单的说了,当着个大姑娘说这个都有点脸红,可是不能让许大茂如意,尤其是截了自己的胡。
“不会吧,这个……。”
“姑娘,你也别嫌我多嘴,咱们以后也没啥交往,我也不会害你,这事啊,去医院查一下就知道。”
想起朱兄弟说的,查查小蝌蚪的活性,可当着姑娘的面,实在说不出口,只好含糊其辞说了个大概。
娄晓娥半信半疑的走了,傻柱虽然没有相成亲,倒也心里舒坦多了,本来自己就觉得没戏,是朱兄弟和老太太都鼓励自己来试试,现在没试上,但能搅了许大茂也是件美事。
吹着口哨,哼着小曲,溜溜哒哒的往回走,这地方离家可不近,怎么也得半小时,好不容易走到街道口,远远的看着一个身影在胡同口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