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就是干这个的,出个大窟窿,不奇怪。”
“老太太,您得把话说明白,他们家是干什么的?怎么家出个大窟窿不奇怪了”
看来真有事啊,可老太太不说明白,傻柱是急得抓耳挠腮的。
老太太干瘪的嘴砸了砸。
“这老熊家呀,他们家以前就放印子钱的,听说解放后是不敢放了,好像换了个花样,具体是干什么就不太清楚了,但我估摸着怎么也能跟这个有点关系。”
傻柱若有所思,这敢放印子钱的都是狠人,不是心狠手辣的主都干不了这个,看来这熊家以前自己就没了解过,还真是有些问题。
原来老熊家解放前不在这个街道,一家有六弟兄,也就是熊琳的父亲一辈,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祖上几代都干这个,有了六兄弟,更是肆无忌惮,还搞出了名声。
解放后,留下三个,另外三个有说跑了的,有说偷偷毙了的,也有说被仇家害了的,说什么的都有,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着搬到这来了。
&t;divtentadv>“老祖宗,这您怎么知道的,按说都不是这片的事。”
老太太混浊的眼里闪出一丝精光,又呆呆的不动了,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
屋里昏暗的灯光下,似乎入定的聋老太太显得有些神秘,有点飘渺的感觉,傻柱甩甩头,赶走稀奇古怪的念头。
见老太太还是没用动静,起身查看了一下煤火,又重新给老太太续上热水。
老太太似乎在神游,傻柱也不敢叫醒,老太太良久才醒过神来。
没有回答傻柱的疑问,颤颤巍巍的端起杯子,吹了吹,抿了一口。
“你上次说的老娄家的闺女,就没个动静了,你小子不也说挺看得上的吗?”
傻柱挠挠头,傻笑一声。
“老太太,这话说来就长了,我跟她拢共就见过一面,是实在开不了口啊。”
聋老太太伸手想放茶杯,有点颤颤巍巍,傻柱连忙起身接了,轻轻的放下,一边还侧着头看着聋老太太。
好端端的,怎么又说上娄家,上次就是嘴贱,无意的说了一耳朵,还被老太太惦记上了,这事整的。
“你呀,该开口的时候不开口,不该开口的时候老是胡说八道,我看这娄家的就合适。”
“比什么老熊家的靠谱,你得多费点心思,真要成了,老太太就等着抱重孙子喽。”
老太太咳嗽两声,眼睛慢慢又要闭上,挥了挥手,傻柱知道,老太太是精力不济,要休息了。
看着傻柱低着头,满腹心事的离开了老太太家,刘海中站在窗口,想着什么。
傻柱一直是易中海的铁杆,现在好像走动少了了,这傻柱老往老朱家跑,刘海中在思考,这贾张氏。
几天的折腾,外观的图纸昨天晚上回家,专门跑了一趟轧钢厂,已经交上去了,技术处要审核和核算一下,有没有计算差错,现在涉及到换汇,要求也严格多了。
不到三个月要完成新材料产品的试制和各种实验,时间还是挺紧的,朱雪峰也是抓紧一切时间,尽可能不拖后腿。
今天下午回来得早了点,意外的见到刘海中穿的整整齐齐,匆匆的出了中院离去,看方向,应该是回厂去上班。
这二大爷家难道也有情况,要不然上班时间怎么就溜回来了,又赶回去上班,稀奇古怪的。
这刘家老大倒是敢说敢当,说走就走,没有留念大城市的舒适,一头就扎进山沟了,也不知道今年过年回不回来。
这几天一直想找找牛大叔,牛大叔连着几个晚上都回家太晚,一直没机会了解他们的暖气现在做的咋样,有没有出问题。
这要是出点事,烫伤了人,可就难办了,这些天大院子也没见到薛大爷,总是放心不下。
看看时间还早,跑一趟轧钢厂吧,早知道昨天送完图纸就直接去车间,还能省一趟,大冬天的骑车并不好受。
“师傅,您在忙着呢。”
鲁师傅放下活,看了一眼这个徒弟,有点头疼,不会又送啥简单又保密的玩意来了吧,真是浪费时间。
“说吧,又拿啥玩意来了。”
鲁师傅瞪着朱雪峰,就等接图纸,自己徒弟的图纸当然自己干,再简单的也得自己来,别人想干,没门。
“看您说的,好像我只有有事要您帮忙才来看您似的,真没活,就是来看看您。”
“这还差不多,要不然,我让孙主任直接把你撵出去。”
师徒两人聊了几句,朱雪峰就去找牛大叔了,还没到工休时间,聊多了不合适。
牛大叔现在正忙,看看时间,还差一会到工休,先去车间办公室转转吧。
上次孙主任大包大揽的答应自己搞点好材料,自己就把图纸都给他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的材料啊,你来看看,早给你做好了,来,搭把手,挺沉的,你说你,没事做这么多干嘛。”
孙主任打开后面的铁皮柜子,两人一起搬出个长长的铁盒,份量还不轻。
“也不知道你想干啥,做些这玩意有啥用,不过,没事别拿出来,少惹点事。”
“看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