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初:“爷爷,是她先骂小宝是野种,我让她道歉她不肯。”
瑾殊赶紧添油加醋,“她还骂初初是小贱人,这我忍不了。”
邢屿闻言握紧轮椅把手,“邢楚嫣,你找死。”
邢振海看向妘初,“初初,你和小宝的为人爷爷很清楚,肯定是她先招惹了你们,爷爷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
邢屿强行压住心中的暴躁,眼下正事要紧。
“初初,晚会要开始了,爸妈让你先过去,把小宝给我抱吧。”
他打开双臂接过小宝,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小宝和这事交给我处理。”
“好。”
妘初挽住瑾殊的手,“殊殊,我们走,没必要跟这个猪头在这里浪费时间。”
邢楚嫣摸着自己肿成猪头的脸,看着人走远。
对于大女儿,邢振海除了失望还是失望,都让那女人给骄纵坏了。
邢楚嫣嘤嘤哭泣,“爸,你就让她们这么走了?”
邢振海没有理会她,而是转头对着管家吩咐。
“阿德,带她下去处理伤口。”
“邢一,把人带下去关起来。”
一时之间。
德叔和邢一两人都愣了一下,站在原地不动。
邢屿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看着自家爷爷,表示自己这次不会退让。
邢振海:“处理完伤口,再关起来。”
德叔将人扶起,邢一则是面无表情拽着她的另一条胳膊。
邢楚嫣挣扎喊着:“爸,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儿。”
邢一默默用手帕捂住她的嘴。
……
宴会的每个角落。
人来人往,成群结队!
“快看那边九点钟方向!”
司砚知顺着秦淮源的指引看了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他疑惑问道,“看什么?”
“额,我下意识以为你是的慕队。”
秦淮源抱歉道:“没事,就是刚才那边有只小妖。”
司砚知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你发现美女呢。”
秦淮源笑道:“要发现美女的话,那我肯定自己偷偷看啊,再说了能出入这种场合的,大多都是名门望族家的千金,也就只有看看的份。”
“不过这里的酒确实不错。”秦淮源举起酒杯。
“听说你和老慕不打算回海城了?”司砚知举杯与他碰了一下,浅尝一口。
秦淮源看了司砚知一眼,没想到对方的消息也挺灵通啊。
他觉得这也没啥好隐瞒的,直接回答道:“嗯,这不刚立了功,不出意外的话,我俩以后都会留在京都,而且后天要参加封闭式的集训。”
司砚知:“恭喜啊,集训多久?”
秦淮源:“两个月,这不放假两天,不然我今晚也不敢喝酒啊!”
确实,除了放大长假,否则他们平时休息日也不会喝酒,就怕突然有紧急任务。
司砚知:“这边的事情已经交接好了,我差不多得回海城了!”
秦淮源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道:“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选择留下来?因为父母?”
据他所知,上头也有意让司砚知过来京都的。
司砚知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嗯,这是一部分原因。”
“我对另一部分原因比较好奇。”
秦淮源的父母在他年幼时出意外没了,而慕灵泽是孤儿,所以他们在哪个城市生活都一样。
司砚知勾起嘴角坦诚道:“我喜欢的人在海城。”
秦淮源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看来这是还没追到手啊,那兄弟我提前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到时候记得请大家喝喜酒啊。”
“借你吉言。”
司砚知的脑海浮现那抹身影,那日惊鸿一瞥,还未来得及了解更多信息就上荒岛执行任务。
他回去一定好好调查,希望能尽快再次相遇。
“那你可以和陈导他们一起回去。”
“嗯,这个回头再说。”
司砚知放下酒杯,“我先去趟洗手间。”
“行,我在这儿等你。”
秦淮源留在原地继续观察人群。
…
宴会走廊上。
“章鱼哥,你怎么阴魂不散?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
“阿沁,我就想跟你说几句话。”
被叫章鱼哥的男人尽管内心十分愤怒,但脸上还是努力保持温和有礼的模样。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分了手的出轨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懂?”
被唤作阿沁的女人看着章鱼哥一脸惺惺作态,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她早就知道,章鱼哥这些天来纠缠自己的目的了。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
男人见她丝毫不留情面,脸上的笑容也快维持不住了。
“我这里还有更难听的,你要不要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