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似笑非笑的问。
“路边捡的,你们不是说是城里人吗?”
“情绪点+。”
“是啊,还说家底厚着呢。”
阎埠贵也推了推眼镜附和。
看热闹谁不会。
“情绪点+。”
易中海老血都喷了出来。
贾张氏嘶吼道。
“吹牛的,都是吹牛的。
什么破城里人,全是易中海编的。
那缝纫机,也是易中海买的。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儿相亲对象被人抢了,捡个媳妇儿还跑路了,还卷走我的棺材本。
啊!我死了算了。”
院子里赵铁牛正磨刀。
李建国给借了过来。
递给贾张氏道。
“刚磨的,脑袋一挨上去,必定和你脖子分家,保准一点痛苦都没有。”
“情绪点+。”
贾张氏人傻了。
反应过来,破口大骂。
“李建国你个鳖孙,你不安好心!”
李建国耸耸肩,“不是你要死要活,我递个刀不过分吧!”
贾张氏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李建国把刀还给赵铁牛,才开口道。
“死之前记得付诊费,早上我可救了你和易中海。
你们一人付我二十块。”
“情绪点+。”
贾张氏,易中海瞪大眼睛。
阎埠贵都不敢置信的看过来。
好家伙,可真黑!
昨儿酒席蹭了一顿,随礼收了,今儿还收诊费。
诊费一人二十,我去。
比上一趟医院都贵。
黑,太黑了!
叫他李心黑得了!
“不是,李建国,你搞没搞错,我凭啥给你钱,老娘棺材本都没了。”
贾张氏懵逼道。
易中海看向李建国。
对上他那嘲讽的笑,一时间话都不知道咋说。
没脸,里子面子,钱,全丢了。
突的,易中海想到一件事情。
视线看向阎埠贵道。
“老阎,昨儿收的彩礼呢?
拿出来应应急。”
来了来了。
彩礼的问题终于来了。
阎埠贵莫名还有点兴奋。
他装作懵逼的模样。
道。
“彩礼?
昨天贾张氏不是闹着给她,都给了啊。”
“情绪点+。”
贾张氏张大嘴巴。
她看向易中海。
随即,赶紧在全身搜罗。
摸了一圈,啥也没有。
懵了!
“阎埠贵,你啥时候给老娘了?
你个该死的杀千刀的玩意儿,你是不是把随礼给吞了?”
阎埠贵顿时跳脚。
“贾张氏你放屁!
昨儿你缠着易中海要去他屋里睡的时候,死活让我把随礼给你。
我可是全给你了。
老易可以作证!
我阎埠贵给人写随礼可从没有出过错。
这院子哪家办事不是我打理这些,什么时候出过错?
老易你说是不是?”
“情绪点+。”
视线看向易中海,阎埠贵气得脸红脖子粗。
李建国都想给他竖大拇指。
是个会演戏的。
再瞧易中海。
他完全傻了。
昨晚的事情,他是一点不记得了。
随礼,当真给贾张氏了?
而此时,贾张氏也看向易中海。
他作证。
不会是随礼被他拿了吧!
想到易中海出了钱办酒席,又买缝纫机这些。
他把随礼收回去是很有可能的。
但这些,她又没逼他出。
棺材本都没了,随礼必须拿回来。
“易中海,是不是你拿了随礼?
好家伙,看不出来你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一边张罗东旭的婚事给你长脸面。
一边偷偷把随礼收回去。
我呸,假模假样的。
你赶紧把随礼交出来,不然老娘和你没完!”
“情绪点+。”
易中海人傻了。
他出了几百块钱张罗贾东旭的婚事。
最后还随礼二十块钱。
现在被骂道貌岸然。
易中海绷不住了。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
我没拿彩礼。
再胡说八道,以后你们家事情我再也不管了。”
易中海气得不行。
老太太说的没错。
贾家事儿太多,还是傻柱好拿捏。
易中海的心思开始变化。
“情绪点+5000。”
贾张氏瞪大眼睛。
不管她家!
不可能!
都睡了,想不管他家,做梦!
“易中海,老娘清白都被你毁了,想撇下我们家,你做梦!”
贾张氏胡搅蛮缠乱吼起来。
军管会的人头都被闹大了。
呵斥道。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