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淮脚步趔趄两步,看着她的目光如同盯着猎物的野兽。
危险,幽邃,令人心惊!
察觉到不妙,姜幼微转身想要跑出去,只是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
纤细的腰肢被强劲手臂箍住,炙热带着水汽的胸膛再次贴了上来,密不透风,逃无可逃。
她终于从察觉到男人的异常,“陆景淮,你看清楚,知道我是谁吗?”
“姜幼微,我要你!”
陆景淮沉沉的盯着她,说出的话,让她心惊肉跳。
“不行,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不能碰我。”
可任由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半分,男人此刻力大惊人。
尤其是中了药,又即将失去理智的男人,一身的牛劲。
强悍又粗鲁!
男女力气悬殊在这一刻,体现出明显差异。
眼看着陆景淮不管不顾,就要霸王硬上弓。
姜幼微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抬腿朝着他下寸攻去。
猛地体内一股酥麻从脊髓爬上来,身子不由一软,全身的力气好似一瞬间被抽离。
手抓着男人肌肉紧实的手臂,脑袋抵在坚硬的胸膛,胸口上下起伏。
“陆景淮,你别这样……”
说出来话,软绵绵。
落在男人耳中带着几分娇嗔。
昏黄灯光摇摇晃晃,照耀在他们头顶,伴随着湿濡的空气,整个空间都暧昧浮动。
涩涩微醺的氛围里,陆景淮捏住女人下颌,抬起,低头与之相抵。
“姜幼微,奶奶给我们吃的燕窝有问题,你是不是也察觉到了?”
很明显,她没有之前抗拒,整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使她那张精致无瑕的脸,看起来活色生香,像勾人的妖精。
这个时候要还没察觉到问题,那她这么多年,算是白活了。
她没想到,自己那么警惕的一个人,竟然会毫无察觉之下中药。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辜负老人家的好意……”
他低头咬上柔软红唇,气息不稳,声线低沉,带着引诱的味道。
“缠上来。”
“……”
姜幼微不肯,“你先放开,我去拿……”
压根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陆景淮撬开唇齿,长驱直入,用力汲取。
在她被吻的意乱情迷之际,被迫配合男人的动作……
接下来,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姜幼微攀着男人的肩膀,纵情在欲望的海洋。她如同一叶孤舟,在海面上沉沉浮浮,不知归期。
也不知冲了几次澡,只记得最后一次,她被男人抱着去冲洗清理,结果又被他抵在浴缸,不顾她的哀求,再次狠狠要了她一次。
失去意识前,她想,这狗男人迟早纵欲过度,精尽而亡!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身侧温度早已凉了,不知陆景淮离开了多久。
姜幼微恨的咬牙切齿。
凭什么受罪的是她,而他穿上西装,衣冠楚楚,跟没事人一样去上班?
手机铃声响起,她伸手拿起手机,腰肢酸痛感传来,疼的她一度怀疑人生。
“嘶——”
要不是跟他离婚半个月不到,她都怀疑狗男人是素了一年半载。
跟他妈打桩机一样!
她连来电显示都没看,直接接通。
“什么事?”
“怎么火气那么大?”
傅堰挑眉,不知道谁又惹到她了。
“大哥,找我有事?”
她语气缓和,将那股子郁气压下。
“给沈阳德手术的时间,定了吗?早上沈家打电话过来询问,你要是确定好时间,我好安排手术室。”
“三天后,你安排好了告诉我。手术的事,记得保密。”
她不想闹的人尽皆知。
“行,那我打电话让人准备。”傅堰道,“中午一起吃饭,我去接你?”
“改天吧,我这边有点事处理。”
“好。”
挂了电话,姜幼微躺了一会,起身去洗漱。
目光无意间,扫过靠墙的柜子。
上面摆放着一瓶避孕药,一杯水,旁边还放着一张纸。
字体龙飞凤舞,遒劲有力。
:别忘了吃药!
姜幼微冷笑一声,没有一丝犹豫含糊,倒出一颗药丢进嘴里,生吞咽下。
看着镜子里,全身没一块好肉身子,尤其是腰际,手印尤为的深,泛着乌紫。
可见男人有多用力多粗鲁。
结婚那三年,起初的时候,陆景淮也是不知轻重。后来在她不满与抗议下,他慢慢学会了温柔,变得有耐心。
可昨天晚上,跟三年前那一晚,有过之而不及。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太太自知做了亏心事,怕她怪罪。下来的时候,客厅里一个人没有。
“少夫人,您要在家里吃饭吗?”
姜幼微问道,“他们人呢?”
“老爷子跟老夫人一大早就出门去探望老朋友。随后先生和太太,还有少爷都相继出去了。”
所以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