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小友,依你之见,吴老的病,该如何治疗?”
蒋老对于任多良崇洋媚外的态度十分不屑,连话都不想与任多良多说,他自幼学医中医,中医对他而言是神圣的,是需要被敬仰的。
所以他欣赏这些选择中医的年轻人。
趁此机会,他还能好好见识一下这个被高老等人多次称赞的年轻人的医术。
宋辰收回手,旁人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
“蒋老,恕我直言,我与你的看法有所不同。”宋辰道。
蒋老闻言,眼神微亮:“宋辰小友你但说无妨。”
吴老的病症太过复杂,蒋老之前的诊断也不敢百分百确定。
现在听到宋辰有其他见解,他更想听听宋辰的见解。
宋辰道:“吴老的病,病因并非在肾,而在肝。主因气脉受阻,气血受滞。”
一般的骨头坏死,是因为血管堵塞,导致供血不足,引起了骨质病变。
可吴老的病因不是因为血管堵塞,而是气血经脉堵塞。
现在呈现的是骨头坏死的症状,到后期,会侵蚀全身的骨头,最好的结果是半身瘫痪,最坏的结果便是全身瘫痪甚至死亡。
宋辰有方法医治吴老的
病,但他有法治,吴老却不一定能受得住。
“宋辰小友,你确定吗?你若是说吴老的病是五脏六腑其他影响,我倒觉得有可能,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是肝啊!”蒋老不禁皱眉,宋辰和他的见解出入有些太大了。
见两人产生矛盾,任多良颇有种渔翁得利的快感,笑得更加猖狂:“笑死我了,这就是你们中医的看诊?你们一人一个说法,把吴老的病说的天花乱坠难道就能治好了吗?”
宋辰没有理会任多良,起身朝着吴老深深的鞠了一躬,声音里带着歉意:“吴老,非常抱歉,您的病我恐怕无能为力!”
“不是吧,辰哥,连你也没有办法?”高扬不理解、不相信,他觉得宋辰的医术是他见过的医生中最厉害的,来之前他对宋辰信誓旦旦的,可现在。
吴老的眼神从希望变成失望,他摇摇头,虽说知难而退是好事,可遇到困难就退缩还是缺乏勇气了。
蒋听松也对宋辰很失望,他以为能见识到宋辰出神入化的医术,可现在……
“吴老,并非我无法治疗您的病,而是以您现在的身体,如果接受我的治疗,很有可能一个疗程都坚持不
了!”
“所以我目前只能给您一个口头上的忌口,类似于红薯不便于排气的食物,您以后最好不要再吃了!”
吴老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红薯?我的确喜欢吃烤红薯,尤其是冬天的时候,每天都要吃上好几个!”
宋辰淡淡一笑,并没有解释,继续道:“为了您的身体,红薯您以后不能再吃了。还有牛奶也不能再喝了,您可以喝点橙汁之类的鲜榨果汁。”
“非常抱歉,辜负您对我的信任,告辞!”
宋辰礼貌致歉,起身准备离开。
“宋辰小友……”
高老起身想要挽留,却不知如何开口,宋辰都说治不了,把人丢下来干什么?喝茶吗?
高老一时间也有点左右为难,就在这时,旁边的守卫忽然把宋辰给拦住了。
“等等!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任多良怒喝一声,那两个守卫如同两座大山,拦在宋辰面前。
“任医生,你这是干什么?”
高老不悦的瞪了任多良一眼,宋辰是他请来的,任多良这样做,是想打他的脸吗?
任多良看向高老,语气里满是理直气壮的意思:“高老,我是吴老
的随行医生,我有职责保护吴老的安全。这个叫宋辰的人,我看他从头到脚都非常可疑,谁知道他身上会不会藏了什么凶器!”
这话简直就是无中生有,针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高扬气不打一处来,双目含着火焰怒瞪着任多良:“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辰哥身上要是真藏了凶器,我们根本就进不了这个屋子,我看你根本就是在针对辰哥!”
任多良指着宋辰的口袋:“没有凶器?我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的裤兜里有银器的冷光闪烁,他如果不是心虚,干嘛这么着急着走?”
高扬愣了一下,眼神错愕的看向宋辰。
宋辰从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针包:“这里面是针灸用的银针!”
任多良嗤笑道:“针灸用的银针?我看你是以针灸之名携带凶器吧!”
“你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这么细的银针怎么怎么可能是凶器?”高扬觉得任多良就是在没事找事,区区银针,怎么当凶器?
“连手术用的最小型号的手术刀都能成为凶器,银针怎么就不可能成为凶器了?凡是能救人的东西,照样可以杀人!”
任多良说的有理有据,更
何况在场的人都知道宋辰身手不错。
对于高手而言,即便是一根银针,也能成为杀人的凶器。
“吴老,我觉得这人实在是可疑,就应该抓起来严加审问。”
任多良喋喋不休,其目的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