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就此能够平步青云,彻底翻身。
李嬷嬷终于从书房出来,姿态恭敬:“孙公子,王爷请您进去。”
孙协兆心情大好,顺带着客套几句:“劳烦嬷嬷了。”
一进门,就见平王负手而立,面朝窗棂,瞧不清面上神色。
“参见平王。”孙协兆躬身行礼,笑意难掩,“今日小云南王可是哑口无言,被您狠狠压制?”
皇宫一幕尚且历历在目,经他这一提醒,那股愤懑再度涌上心头。
“你竟然还敢提此事!”
平王大喝一声,抓起手边茶盏往男人方向咋去。
孙协兆避闪不及,额角接下这重重一击。且不论满身茶渍十分狼狈,原本白净的额头顿时红肿一块,隐隐作痛。
“敢问王爷,是哪一处未能合您心意?您要的我都尽力而为,且找到了定罪的证据,何故如此?”
他忍着疼痛,心底不满,却又不敢发作。只得安慰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