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亲自将人扶起:“日后兴许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见外。你衷心为本王办事,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孙协兆心中激动:“多谢王爷!只是我还要赶着去一趟泽熙镇,便先行告退了。”
平王点头,目视男人离开。
窗棂外人影走远,平王妃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这就是你的法子?”平王妃沉声开口,面上几分讥讽,“你怎知这不是沈云祉的计策?”
平王却志得意满:“本王早已派人打探消息,他并未说谎。待大理寺的人那箱赃款,一切都尘埃落定。”
“那徐青青呢?”平王妃变了副娇嗔模样,“若是此处立功,嫁于落魄的安阳侯府便罢了。难不成真要回府认作郡主?”
平王干笑,不自然地将眼神挪开:“此事到不必着急,待到事成再从长计议。”
平王妃面色不改,藏在广袖里的手暗自捏拳。他终究还是放不下这唯一的血脉。
既然她不能动了王爷念头,只盼着徐青青那丫头能记着那日的教导,时刻谨记自己低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