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敢与平王对视,如今见儿子这般,反倒生了些勇气,她怒道:“王爷,我儿如何得罪您了,您要这般折腾他?”
平王一个眼神也未赏给孙老夫人,他看向塌上的凸起处:“安阳侯府老夫人的话,你也听到了,是要本王解释,还是你自个儿解释?”
被中的徐青青瑟缩了一下,她伸出满是暧昧痕迹的手将衣裳拉进被中,待穿戴整齐,她才低着头从塌上起来。
见她这幅模样,平王额头青筋暴突:“瞧瞧你这幅自甘下贱的模样!”
徐青青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跪在地上低声啜泣。
饶是老夫人在迟钝,此刻也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前协兆总说徐青青身份不一般,没料她竟是平王府的郡主!
如今闹成这样,平王又哪里还愿将女下嫁,这是亲家没结成,反而结成仇了啊!
孙老夫人捶胸顿足,悔不当初。